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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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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割结束,麻药劲还没退,葡萄柚脖子上套着伊丽莎白圈被抱出来,半条舌头还耷拉在外面,眼睛只剩一条缝。

医生跟宋谨说了点注意事项,又观察了一个多小时候后,宋谨带葡萄柚回去了。

宋星阑暂时还没办法开车,抱着猫窝坐在副驾驶,宋谨凑过去看葡萄柚,发现它的眼角有泪。

“是不是太疼了。”宋谨轻声说。

“大概吧。”宋星阑勾起自己的领带把葡萄柚的眼泪蹭掉,说,“也有可能是伤心。”

宋谨同情地看了葡萄柚一眼,然后直起身系好安全带,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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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之后,葡萄柚已经转醒,只是眼神很呆滞,宋谨拿了奶瓶给它喂水喝,葡萄柚仿佛瘫痪,麻木地任由水从自己的嘴巴里流出来。

但是在医院里检查是说没有问题的,那么只能是葡萄柚过于悲痛,还没有从自己雄风不再的阴影里缓过来。

“会过去的。”宋谨真情实感地安慰它。

一滴泪水从葡萄柚无神的大眼里落下,它低下头闭上眼,不愿再面对这个残忍的世界。

吃过晚饭后,宋星阑去了书房,宋谨回房间洗澡,结束后下楼,给葡萄柚弄了点容易消化的营养餐,葡萄柚好歹是吃了几口,然后又悲伤地躲进猫窝黑暗的深处,不搭理人了。

“会好起来的。”宋谨朝猫窝里诚恳地说了一句。

葡萄柚没有回应他。

宋谨上楼的时候宋星阑正从书房里出来,互相对视了一眼,宋谨推开主卧的房门,问:“你要洗澡了么。”

“嗯。”

两人一起进了房间,其实按道理来说宋星阑的手掌已经可以弯曲活动了,但道理归道理,宋星阑归宋星阑,而宋星阑又从不讲道理。

当宋谨问他可不可以自己脱衣服时,宋星阑只说:“不能,还疼。”

宋谨总不能说那你疼着吧自己脱,毕竟说到底,宋星阑手上的这一刀确确实实是为他挡的。

“很忙吗。”宋谨抬手帮宋星阑解领带,问他。

“嗯,事情多。”

然后又是沉默,宋谨去解宋星阑的衬衫扣子,这个过程向来煎熬,因为不知道往哪看,宋谨宁愿宋星阑穿卫衣,那么他可以伸手扒了就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无论把目光放在哪里,都好像不太对。

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宋星阑突然叫他:“哥。”

宋谨抬起头,望进宋星阑低垂的视线里,宋星阑抬手摸了一下宋谨发红的耳垂。

离得那么近,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说出口,眼神交汇里就可以完成沟通,所以当宋星阑低头亲下来的时候,宋谨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他看得很清楚,关于宋星阑眼里克制的欲望。

宋星阑接吻的时候攻击意味很强,推搡着宋谨往后退,直到挨在洗漱台边缘,宋谨的手扣着他的肩,身子往后仰,有些承受不了这样的强势,然后他整个人一轻,被宋星阑单手搂住腰抱上了洗漱台。

双腿被分开,宋星阑站在宋谨的腿间,一手按住他的腰和自己紧贴着,一手撑在洗漱台边缘,微微仰头勾缠着宋谨的舌尖。水渍声和喘息声渐渐盖过一切,宋星阑的手从宋谨的睡衣下摆里摸了进去,顺着他的后腰往上摩挲,手心滚烫,宋谨颤了一下。

宋星阑收回手,将自己敞开的衬衫脱下来,扔到地上。

“你自己不是能脱衣服……”两个人的唇暂时分离,宋谨喘着气说,“为什么还天天让我……”

“解不了扣子。”宋星阑强词夺理,再次亲上去。

光亮刺目,宋谨阖着眼,当宋星阑的手顺着裤腰往里伸,摸进他的臀缝时,宋谨突然有些清醒,也有些慌张,他往后抓住宋星阑的手,抬起头,说:“别……”

宋星阑抬眼看他,漆黑的眼睛里写满浓重的情欲,他说:“知道。”

他知道宋谨还不能完全彻底地立刻接受,无论是由于当初的回忆还是面对自己的亲弟弟,有隔阂是难免的。

宋星阑亲吻着宋谨的下巴和脖颈,手往前移,说:“只用手。”

用手也足够刺激了,宋谨闷哼了一声,瞬间弓起了腰,抱着宋星阑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上,呼吸急促地求他:“慢……慢点……”

他无意识地用腿蹭着宋星阑的腰,呻吟也破碎,好像哭了,又好像没有,只是把宋星阑抱得很紧,指尖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几道发红的抓痕。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宋谨咬住了宋星阑的肩膀,身体紧绷着轻微抽搐,反应敏感又激烈。

缓了好一会儿,宋谨带着鼻音开口,问:“你的纹身是什么。”

“你自己看。”宋星阑低声说。

他说让宋谨自己看,实际上却拉着宋谨的手往下摸,宋谨几度想要缩回,都被他有些强硬地拽住了。拉开拉链握上去的时候,宋谨整个人面红耳赤得不能抬头,额头抵着宋星阑的肩,咬着牙问:“是什么。”

“你在问纹身还是你手里的东西?”宋星阑问他。

手里是什么东西白痴都知道,宋谨说:“纹身。”

“你自己不看。”宋星阑的手掌覆在宋谨的手背上,带着他握住性器上下套动,说,“又不是不让你看。”

手心里湿热一片,宋谨觉得自己浑身冒汗,脸热得连呼吸都困难,他只知道很硬、很烫,所有的动作都是宋星阑在操控,性器摩擦着掌心,粘黏出羞耻的声音,宋谨难堪地小声催他:“你快点……”

宋星阑侧过头,嘴唇碰了碰宋谨滚烫的耳朵,说:“是你不使劲。”

宋谨忘了自己最后是怎么被逼着使劲的,他软着腿从洗手台上下来,洗了手之后低着头就要往外走,宋星阑却挡在他面前,说:“皮带。”

刚刚只是拉开了拉链,皮带并没有解,但傻子都知道宋星阑是在故意揶揄他,宋谨几乎是有些恼怒地说:“自己解。”

“手疼。”宋星阑大言不惭。

宋谨这次没再心软,推开他直接出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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