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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要发生什么的,但还是很怕。
眼前昏黑一片,只有窗帘底下的缝隙里泄出些微光,一晃一晃的,肚腹下尽是冰凉。
很不好受,即便已尽力做了准备。
手下抓握不住,咬紧了唇,只能承受着。
一声重过一声的闷响混合着压抑的喘息,热汗洒落在红痕遍布的背上,瘦弱、单薄、楚楚可怜。
施明明觉得自己是大海中央一叶支离破碎的扁舟,锚绳栓住了他的手腕,风浪冲击而来却是无处躲藏,承受着、忍耐着,泪水抑制不住地滑落眼眶,下唇被咬得血迹斑驳。
但锚就钉在他身体中,捣进血肉,残忍且不留情面。
明明开口就能求饶,肖鸣许是个极其自控的人,只要他开口,必然就能结束这一场虐事,但他不会。
这是他唯一能靠近肖鸣许的方式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如果两颗心注定无法靠近,他就退而求其次,能触碰就好了。
哪怕没有爱抚,只有越发的用力、收紧、不留这一余地。
“肖…轻点…”弓起的腰背隆成一座贫瘠的山丘,承受不住暴戾的耕耘。
“不要发出声音。”
于是那一夜,施明明没有再发出一声哀求。
天边微亮的时候,施明明就醒了。
入目的仍是那一点光,他在地上睡了一宿。
床铺上没有动过的痕迹,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
施明明苦笑,他是不是还要感谢肖鸣许没有把他抛出房间。
勉强扶着床起身,手臂垫着脑袋,趴在床榻边缘歇息了一会儿,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躺了一夜的地方是尽是已经干涸了的深红。
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打开花洒,腿才刚刚抬起,股间便是直入心房的刺痛,当下便站不住,摔进了浴缸。
凉水兜头浇来,他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
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回味是体验啊,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压下去很多,他觉得自己没那么焦虑了。
肖鸣许没有拒绝,那还是愿意接纳他的吧。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他不想管也管不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他只要肖鸣许。
施明明躺在浴缸里,水渐渐淹没了他的胸口、颈脖、口鼻,直到将他整个人浸没。
没有人关上花洒,于是水就这样漫出浴缸。
窒息的感觉愈发强烈,施明明的手掰紧了浴缸边缘,自虐般地承受着胸口即将爆炸的痛楚。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极致的痛苦才能让他不要去想一些事、不要去在意一些事。
肖鸣许提着打包盒走近房间的时候,水已经漫到了脚下。
眉间紧蹙着把东西放在桌上,快步走向浴室,一开门便看见湿答答的浴室里,水不断从浴缸中溢出,拽着那人的胳膊摔在地上。
“肖…总,肖总!”他看见那人的眼睛腾然亮了起来,很明显。
他在干什么?寻死?
肖鸣许冷眼评估着当下的状况,思考需不需要叫精神科的医生来疏导一下。
“肖总,我没有…我不是…”施明明不知道怎么解释,太荒谬了,肖鸣许怎么会折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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