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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他的声音轻轻的,说到这突然害羞起来,垂下眼睛,盯着陆棠鸢放在膝上的指尖,“哥哥,喜欢我不丢人。”
视线里的指尖突然蜷起,怕是察觉到他在看,那指尖又平瘫回去,欲盖弥彰,狡猾异常,又可爱至极。
他不去探究这份沉默与紧张的含义,悄悄牵住这只比嘴巴更会表达的手,捏着指尖,捻揉上面的剑茧,“留在北疆也不丢人。”
“哥哥,你不是质子,更不是败将,你是正大光明随我进入北疆的。你现在是尊贵的王妃,而这也不代表你是依靠我,大家都佩服你领兵的能力,也感恩你带来的新事物,你是靠自己在北疆立足,而不是寄人篱下。”他又把额头靠到陆棠鸢的肩头,或许陆棠鸢的控诉是对的,他惯会得寸进尺,“未来,你若愿意,我们取缔男王妃的名号,我们做双王。”
“实在不行,你来做王,我还是做你的贴身侍卫。”拓跋枭顺势贴到陆棠鸢的颈窝里去,“我说到做到。我一定会得到一切,然后把一切献给你。”
他夹着陆棠鸢的大腿,面对面将陆棠鸢抱着,拓跋枭知足得很,他知道,沉默的接受就已经是陆棠鸢难得的回应,他已经做好走一百步的准备,陆棠鸢却惊喜地送他一步,他求之不得。
或许还不能算作喜欢,或许只是一点点胜于别人的好感,那又怎样,他是陆棠鸢唯一的例外。
“哥哥,我们和好了,你高兴吗?”
“哥哥,说话。”
他们好像地位倒转了一瞬间,陆棠鸢对这句算不上恭敬礼貌的话,没有生出半分气恼,反而长叹了一口气,道:“高兴。今晚回都兰殿吧。”
拓跋枭窝在陆棠鸢怀抱里点头,隔着厚厚的衣料,他偷偷吻上了陆棠鸢的心脏。
从神庙出来时,天已经昏暗了,晚膳是伴着小雨滴答声进行的,待到入夜,外面的雷声都像是要山崩地裂一般,雨打石板声都要让屋里的人听不清对面人的言语。
好在此刻陆棠鸢和拓跋枭不需要言语,感受和眼神胜过了一切,拓跋枭脖颈处才被咬破,神药都没来得及将伤口愈合,混合了药草的黑红血液沾在陆棠鸢的胸膛和锁骨,配上牙印吻痕,是北疆的别样风光。
陆棠鸢反手用掌心捂住拓跋枭作乱的嘴,“你干什么!我、我的副作用都没开始,你——”
陆棠鸢皱着眉毛忍痛,从前被副作用裹挟,他的感受并不很清晰,如今痛胀感与难以言说的混杂着,他的神智也清醒着,所有感受都在紧皱的眉心与烫热的脸颊上暴露无遗。
“一会儿就开始了哥哥,早晚都要开始的。”拓跋枭今天属实是高兴坏了,脖颈涌出的血液里都不再含着委屈,他巴不得把最脆弱的皮肤送到陆棠鸢嘴边,“哥哥继续,这点血不够。”
陆棠鸢很难在颠簸里咬住什么,只能抱着拓跋枭的脖颈,如同婴孩一般从最开始咬破的地方吮吸,清晰地感受着所有,流进他身体的,远不止血液。
他仰头长叹一声,“你留些精力给我的副作用好吗?人命关天的事情,不要头脑发热!”
拓跋枭跟着动,俯身去吻陆棠鸢的膝盖,“哥哥信我,我可以。”
“哥哥,我们这道疤一样。”拓跋枭与傅枭就只有记忆完全与否的区别,他们一样,在痴迷之时总是听不懂人话。
他以舌尖代替指尖,描摹着陆棠鸢深入腹股沟的疤痕,陆棠鸢抓他的头发他也不停,失去内力的陆棠鸢再不会让他疼痛,只是一只体弱的雌狼,在他身上留下一些可爱的粉色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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