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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公子,打断神罚是更重的罪过,被行刑之人也会沦为神的弃民,殿下会被就此剥夺王储之位。”

“你们!”陆棠鸢心急,“所以呢?我就眼睁睁看着他死在我眼前吗?”

他又要冲上前去,被萨日一把拉住,多可笑啊,现在一个普通的健康女子,就足以制衡他。

“陆公子,神明会原谅真心的爱人。只是…你不愿见他死去,只是因为他的王储之位对你有用,还是,你也有一点动容?”

陆棠鸢语塞,眉头立刻皱起来,“我从没要求过他为我做这些,我只是不愿背负无妄的愧疚!”

萨日远远地望向神鞭之下的拓跋枭,“你没有否认后者。”

陆棠鸢简直要被气笑了,“这重要吗?”

萨日却郑重其事地告诉他,“对于殿下来说,非常重要。”

陆棠鸢不想直面这个问题,有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鞭落下,他再次回头时,竟与拓跋枭对上了眼神,那一刻,那双眼睛里的惊喜,爱慕,担忧,还有那血泪交错的可怜模样,和从前那个受不得疼的小傻子又有什么区别。

在山洞里强撑着一副成熟样子和他谈判,到头来却还是甘愿为他付出生命,委屈了,还是会用那样的眼神讨他怜惜。

傅枭是他赐予阿枭的假名字,拓跋枭是他不了解的陌生人,谁也没有死在山洞里,他眼前的只是效忠于他的阿枭。

这群残忍的北疆族类,阿枭很怕疼,他们到底知不知道。

“阿枭!逃啊!”他冲着祭台大喊,可他的大病初愈,声音也是那样无力,穿过雨和人群之后,再不剩什么撇捺,“阿枭,我要你活着!你起来啊!”

他的声嘶力竭被一声巨雷盖过,紧接着大雨瓢泼,一直闪烁着红光的神鞭都恢复到了冷却的模样,趁萨日也被这怪天气震惊,他赶忙往祭台上跑去。

把拓跋枭抱在怀里的那一刻,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傻子,你死了,我要靠什么活。”

第57章 五十七|蜉蝣撼树

看此形势,群臣议论纷纷,祭司也不再动作,直到那通天的烟囱里,浓浓黑烟替代了火光,北疆王终于发话,“祭司,天象何解?”

祭司刚放下神鞭这烫手山芋,又接起一个解读天象的活计,他揣摩不清北疆王的意思,到底是想保住唯一的孩子,还是希望他如实解答。

毕竟此时,这神罚算不算通过,全凭他一句话。

他不是什么整日只想着迎合圣心的奸臣,如若此刻现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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