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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08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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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在舒白秋将自己神工奖的获奖证明,以及各种所需信息一同投递去燕城之后(),他很快就顺利地通过了天工奖的初评。

接下来?()?[()]『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便是要专心雕刻,准备一个月后的天工奖终评了。

而眼下,距离神工奖的作品雕刻结束才仅仅两周的时间,紧接着又要开始另一件参赛作品的完整雕琢。

舒白秋会用到双手的地方的确很多。

他这时就发觉。

先生给他的特调药膏真的很管用。

事实上,舒白秋到底没有学过药理相关,也不了解企业的管理与流程。

他并不知道一种新药从定下目标构想到试验研发,再到真正能实际使用,究竟需要花费多少的财力物力和时间。

何况以傅斯岸的性格,他不会允许这款为舒白秋专门调配的药膏有任何不适和风险。

所以从傅斯岸发现少年会有意撕茧到现在,在不足两个月的时间内,能把这样一款新药做出来——

这究竟是多么令业内震惊的迅疾速度。

舒白秋其实并不清楚。

舒白秋只知道,这管药膏当真很有效。

以致在用过了药膏之后,他的雕刻进展都明显有变快。

连续的雕刻需要经常用手,哪怕雕磨时可以戴手套,查看玉石形廓时依然需要用手感知。

而摩挲增多,就容易生茧。

这支特调药膏却能很快将皮肤角质层软化,不需要他自己再费力去剥。

更重要的是,舒白秋的双手本就感知敏锐,有了药膏之后,他当真少了许多疼。

不只免去了撕茧的痛楚,少年再碰触翡石时,也可以摸触得更为细致。

他可以安心地、放胆去碰。

——再不用怕会被糙粝的表层磨出疼痛。

摸碰的限制被大大减轻,舒白秋很快就体会到了明显的好处。

双手不会不适,现下,他半天的进度就可以比拟之前的一整天。

所以在这天雕琢的时候,舒白秋就一直很感谢先生。

也由此,对昨晚自己的误会更有愧疚。

昨晚,他还以为先生看他的手是还想做。

所以才拒绝了对方。

说不想摸了。

少年怀着歉意,手上的工作也没有耽搁。

借着好用的药膏,他很快细看完了整块翡石玉料,又开始修起了设计构思。

因为这件新作的雕刻才刚刚开始,暂时用不到全套的雕刻工具。

今天舒白秋就是在家里的雕刻室做的,并没有去湖畔那套独栋的大工作室。

也是在他修完了设计草稿,暂时放下手中平板的时候,少年抬头,才发觉。

安静的雕刻室里,居然多了一个人。

不知什么时候,傅斯岸已经进来了。

“先生。”

舒白秋和人打

() 了个招呼。

眼见对方走过来,伸手扶住他后腰的时候,少年才后知后觉,回想起了昨晚的事。

他皙白的耳廓不由得慢慢烧了起来。

好像不管经历过多少次,舒白秋依然很难照常应对这种事……和事后。

可能是因为,对方的举动每次总会超出他的设想。

舒白秋说过不想被站着抱住,太深了,会受不了。

结果他发现,躺着一样也会被掼陷进床垫里。

尤其还有分膝被困在墙边的动作,更让舒白秋进退不得。

撑不下去的虚力挣拒,反而会让自己吞填更甚。

舒白秋也说了不想全吃进去,结果昨晚的经历依然让他很难不面红耳意。

即使现在,都不敢去直视先生的眼睛。

直到身侧帮他轻缓揉按着后腰的傅斯岸开口,舒白秋才终于抬起了头。

“忙完了吗?”傅斯岸问他。

“嗯。”舒白秋点点头。

他看过了时间,已经快要到晚餐了。

而且先生回来,也意味着今天的工作结束,可以稍作歇息了。

舒白秋应声完,就准备站起来。

结果他还没起身,就听对方道。

“别动。”

男人的声音低而沉,短短的两个字却简明有力。

舒白秋轻愣,下意识地没有动。

只一双漂亮的圆眼睛还看着先生。

而在他的面前,傅斯岸已经矮身下来,抬手伸向了舒白秋的脚边。

舒白秋低头,这时才发现。

自己的鞋带开了。

显然,傅斯岸不让他起身,是不想他踩到或摔跤。

“我自己——”

而舒白秋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修长有力的手掌握住了一侧脚腕。

傅斯岸连一个字的废话都没有。

他直接伸手控住了舒白秋的小腿,就这样矮身蹲在工作台旁边,帮少年将散开的鞋带给系好了。

用着祈使语气,讲着“别动”命令的男人。

其实举动却很温柔细心。

舒白秋的后半句话停在了嘴边,直到先生帮他把鞋带整理完,他才终于又说出两个字。

“谢谢……”

少年还伸手,给傅斯岸递去了一张湿巾。

傅斯岸擦完手指,却依然没有起身。

男人保持着半蹲在舒白秋身前的姿势,沉默地抬眼看他。

舒白秋被看得好奇,刚想问什么,却见对方再度抬手。

傅斯岸单掌覆住舒白秋纤长的后颈,将少年按下来。

就这样吻住了他。

“唔……嗯……”

舒白秋被亲得唇瓣微痛,视野都湿潮着晕开来。

先生的温柔之下。

依然有着藏不住的凶。

舒白秋被按控着后颈,严严实实地被亲了好一会

儿。

直到他微微绷紧的后腰都不由得软下来,他才终于被先生放开。

“手。”

亲吻之后,男人的嗓音愈发磁哑。

他抬眸望着舒白秋,从眉骨到山根勾连出一小片晦涩微暗的阴影。

“我看一下。”

傅斯岸又准备检查舒白秋的手,这次,少年很乖地伸了手给他看。

和昨晚的拒绝并不一样。

昨晚,傅斯岸最初其实也是同样的目的。

只不过他把小孩欺负得太可怜,才让对方生出戒备,抿着唇摇头讲。

“我要早起……不要摸你。”

听完这句话,傅斯岸身廓微顿,眉眼间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淡声道。

“只是看看你的手。”

“不用摸。”

少年的神色略有迟疑,似乎在考量傅斯岸这句话的可信度。

但迟疑归迟疑,舒白秋最终还是向他伸出了手。

傅斯岸心下微哂。

能让小啾都犹豫。

看来前天夜里,他是真的把小孩吓坏了。

傅斯岸心中想着,面上却并未显露出来。

他只耐心地检查着,外表看来,更像位专业且正经的医生。

傅斯岸细看着少年双手使用过特调药膏后的软化状况,他并没有发现不妥,还察觉药效已经达到了预想中的最好效果。

但是,在看到先生当真是在专心检查之后,被握住手腕的舒白秋反而生出了些许愧疚。

他觉得,是自己多想,误会了先生。

所以,在傅斯岸检查完之后,少年还主动倾身,去亲了亲先生线廓俊冷的下颌。

柔细的薄.唇轻贴过傅斯岸的颌线,因为少年亲得很用力认真,连薄红的唇.肉都被压陷出了一点柔软的弧度。

亲完,舒白秋还小声说。

“对不起,误会先生了。”

傅斯岸低眸看他,神色矜持优雅。

“不用。”

傅斯岸说得很笃定:“小啾,你不需要对我道歉。”

少年对先生到底是信任太重。

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只以为是对方性格如此,对恋人极是包容。

舒白秋并没有想过,傅斯岸说的不用道歉,是因为他自己真的没有误会或想错——

他的先生。

从来都对他图谋不轨。

但是舒白秋的确太过善良,以至于他被傅斯岸抱回床边,被捏着下颌按在怀中深深亲吻之后。

清喘到鼻音湿漉的男孩,居然还对他明显高温了的先生说。

“今天不全部吃……好不好?”

少年很小心地,想要和先生商量。

试探的语气,甚至听起来有些可怜——

“如果,如果我只吃一大半的话,不会太深到最里面,这样、这样明天也还可以上午起来……”

——又可爱到勾人至极。

少年听起来好容易满足,是个好乖又很容易哄好的小孩。

“留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傅斯岸:“……”

他想,自己教了对方那么多夜,怎么就唯独忘了教小孩。

下次不要说这种话。

因为就算不想吃。

这下也要被勾得饿狠了。

傅斯岸没有说话。

他担心自己一开口,会把最恶劣的心思暴露出来。

傅斯岸只是把怀中的男孩稳稳地放回了床上,抬手按住少年的身前。

从上到底,品了个透。

最后,直到傅斯岸亲口颔住小啾,他才终于给了对方回答。

“今天不让你吃,别怕。”

今晚是傅斯岸吃他。

可能是傅斯岸自己的恶劣姓趣,又可能是少年真的太软又太乖。

所以傅斯岸吃的时候,总喜欢把人对折着叠起来。

少年摆控成的各种方式,都极考验韧性。

舒白秋被迫以不知多少种的资势显现敞开,又被牢牢稳稳地固定住,连被迫抻开的蹆侧都丝毫无法动弹。

所以第二天下班后,傅斯岸回到家中雕刻室时,才会第一时间伸手。

帮少年揉腰。

无论哪个资事,都对舒白秋的腰副考验很大。

而这一晚的经历,还不止于此。

真正让舒白秋第二天一回想起来,就难以按下面颊温度的,却是傅斯岸接下来的另一个动作。

他不止吃过了小啾,还挪转去了更下侧。

辰舌真正碰到深沟内侧时,舒白秋几乎是猛然一下弹晃,原本柔软的躯体也瞬时紧绷。

他那处根本受不住,超出太多了。

才刚刚被轻轻的一下,少年就红透了眼廓。

掌心之下的竭力挣动,几乎比傅斯岸之前将人站着抱按进去的时候还要厉害。

傅斯岸也没想到,小啾那里会这般响应生涩。

才碰吻过一下,就惹生出了这么大的回应。

他又试着继续了两下。

就清楚地听到了少年的啜泣声。

舒白秋直接被惹哭了。

所以体贴好心的傅先生还是放过了这里,转而回到了前面。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没有再去碰舒白秋的后下。

也让少年暂时地放松了警惕。

但有些太过恶劣的心性,到底是藏不住的。

因此,在掌下的少年已然尾声之后的时候,傅斯岸又按住了虚弱得无法挣动的舒白秋。

他毫无遗漏地,细细嗍完了之前的原处。

可能只有不到十分钟,甚至都只有五分钟左右吧。

刚刚才去过的男孩,又泪恍着湿了个彻底。

用时甚至比傅斯岸预想的还要快。

傅斯岸也

是后来才察觉,潮后不应期,加上小啾这里真的很细敏。

能撑五分钟,可能都要归于小啾的体力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而在此时,过激两次的男孩已经彻底脱力。

他眼尾还带着大颗的泪滴,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就和最早被亲晕时一样。

少年睡得尤为香沉。

恋人担心过的休息问题是很好的解决了,不过傅斯岸自己还一点都没解决。

傅斯岸并没有主动,也没有让对方用掌心或他处协助。

但傅斯岸看着昏睡过去的小啾,心口体内却被一种饱实的满足感所充盈。

他的每一下细微动作,就会惹生出恋人最生动的回应。

愉念之前,傅斯岸已经先为这种愉悦的掌控感而餍足饱餐。

在帮小啾情理完之后,傅斯岸又迅速地收拾了一下自己。

他回到干净温暖的床铺上,抱住早已睡沉的男孩,心下更生出一种奇妙的情绪。

以前,傅斯岸觉得自己从不会有需求。

后来,傅斯岸又觉得自己的需求永不会止消。

但他以前没有想到,自己的渴念会如此烧燃猎猎。

就像后来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容易满足。

漂泊的小水母终于游入了他的海。

而海,又何尝不为他而勃然。

***

经历过昨夜那场饱餐,傅斯岸今日再检查舒白秋的双手时,依旧很细致。

少年的双手柔细,指节修长,手骨纤软。

这是一双天生适合做艺术家的手。

傅斯岸的检查之中也掺杂着赏阅,直到将这两只手都细细看过,他才终于将等待已久的少年的手放开。

“今天的进度怎么样?”

听先生这样问,舒白秋便道。

“进展很不错,已经把之前的构想确定下来了——”

不过他才刚说了这一句,手就又被先生握住了。

“……?”

舒白秋还以为对方有事,结果身前的男人将他的手捉握过去,牵到唇边吻了吻。

吻完,傅斯岸才重新将他的手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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