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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提前告诉你了, 你会同意我过来吗？”

布鲁斯果断道：“不会。”

克拉克：“……”我就知道。

克拉克当做没有听到的直接岔开了话题, 将手上已经签上了自己名字的签名卡递了过去, 直接问道：“所以，可以吗？”

布鲁斯“呵”了一声，表示拒绝：“我不会签名的，我可不确定他会用我的签名做些什么。”

“有那么严重吗？”

“你以为那是谁，那是远在你的大都会都能插手我的哥谭的人。”布鲁斯头疼，甚至还在‘我的哥谭’这四个字上加重了读音，“不要只是因为他告诉了你一次炸弹的位置，就这样轻易的相信他。”

对于这一点，克拉克觉得自己并没有轻易的相信对方, 而是因为：“……bat, 这只是一个签名而已。”

“一个签名就足以做很多事情, 你怎么能够肯定他不会拿着我的签名去做其他的事情？”

“额，因为和我的签名在一起？”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你是认真的吗？需要我向你展示一下如何把两个写在一起的签名分开吗？尤其是这种注定不会挨的太近的签名。”

克拉克闭嘴, 移开了视线, 但很快又注意到了布鲁斯口中的重点，眼睛亮了起来。

“注定？”

布鲁斯：“……”

克拉克：“那就拜托你了~”

克拉克乐了。

布鲁斯满脸写着拒绝。

一旁的阿尔弗雷德端着茶水和小点心从上面走了下来，正好就对上了两个人的僵持的画面。

阿尔弗雷德挑眉, 看了看被克拉克放到了桌子上, 推到了两人中间的签名卡，觉得自己猜测到了原因, 他将茶水和点心分别放到了两个人的面前，拿起了那张签名卡。

“哦，这真是不错的一张签名卡，现在是在等老爷在上面签名吗？”

“阿福，我不可能会在上面签名的。”布鲁斯有些无奈的说道。

阿尔弗雷德很清楚布鲁斯在担忧什么，他只是将这张卡片重新放回到了桌子上。

“但老爷之前也有给出去过签名照片，若是按照老爷担忧的，如果对方想要，倒也不用直接找上门来，直接仿造一个可能会更快一些。”阿尔弗雷德淡定的说道。

克拉克快乐点头：“对，这只是一个圣诞礼物而已，bat。”

布鲁斯：“……”

布鲁斯做出了最后的挣扎：“那为什么我非要和他的签名签在一张卡片上？”

克拉克思索：“可能是因为喜欢两个超级英雄所以才想要签名在一起？”

知道某个大型cp论坛的阿尔弗雷德笑而不语。

签完了名，布鲁斯在确认了克拉克没有其他的事情之后，就将人直接赶出了蝙蝠洞，还顺带霸占了对方还没有吃完的小甜饼，在阿尔弗雷德不赞同的眼神中一口一个的快速享用着。

就当是克拉克给的报酬好了。布鲁斯别开了脸想到。

当天晚上，织田作之助就收到了克拉克送来的礼物。

在看到窗户外面浮在空中的那个红披风的时候，织田作之助的眼神亮了一瞬，立刻站起身来，推开了窗户，并一眼就看到克拉克手中那个写着两个名字的签名卡片。

织田作之助很郑重的说道：“谢谢。”

克拉克保持着一贯的热情开朗的笑容，将卡片交给了织田作之助：“不客气，提前祝你们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