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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闹鬼合租房里的眼疾美人(二十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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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恐怖的故事,虞藻终于散了点困意,睫毛高高抬起,眼睛雾蒙蒙的。

几分困意几分惊惧,还带着点刚睡醒的茫然稚态。

虞藻不着痕迹地往谢珩怀里挤了挤:“这么吓人呀?”

他几乎挨着谢珩,柔软腮帮挤着冰冷的脖颈,怕冷,更胆小,犹犹豫豫片刻,还是将小脸埋进去了。

说话时的吐息温温热热,落在谢珩的脖颈间。

活人的温度对死人而言,很烫,他却不舍得离开。

这种触感类似被刚出锅的油点烫到,是痛的。

可这个痛甜蜜而又美妙,让谢珩不断回味咀嚼其中滋味。

大掌分别扶在后背、后腰处,谢珩轻轻捏了捏虞藻的腰,把虞藻往怀里压了压。

冰冷的灵魂因怀中躯体缓缓发热,嘴上却还在装腔作势,冷酷道:“别撒娇。”

虞藻纳闷抬睫,想动动不了,他被紧紧箍在怀里。

哪里像对他不耐的样子?看着分明很喜欢。

而且他没有撒娇。谢珩不让他撒娇,他非要。

他凑到谢珩耳边轻哼两声,故意和谢珩对着干。

到了现在,虞藻也差不多清醒了。

虞藻的眼皮子睁开,大脑还没完全打开。他怔了十数秒,才慢一拍地惊诧道:“霍氏集团在小区里养小鬼吗?”

“哈。”谢珩嘲弄地扯扯唇角,“养小鬼的那些人,一般自己供奉贡品,割自己的血喂养,驱使小鬼做一些特别的事。”

“但几十年前,霍氏集团的领导人,买下这块地后,他们请大师设计了一个阵法,将因火灾身亡的所有灵魂禁锢在这片土地上,通过某种特殊的仪式,将它们炼成厉鬼。”

“他们低价吸引他人购入房子、租房,再让这群厉鬼从活生生的人身上吸食运势,因为阵法的缘故,所有人的好运都会转移到霍氏集团。别人开始倒霉,霍氏集团开始走大运,财运亨通,事业辉煌。可惜了无辜的消费者,他们日渐倒霉、落魄。”

“一些身弱的人更惨,

可能会直接成为恶鬼的食物。”()

虞藻缓缓睁大眼:“这、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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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搂住谢珩的脖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随后,又小心翼翼地翘起睫毛,虽然眼睛瞧不见,但警惕又戒备的目光,还是能让谢珩感觉到。

“怕什么?”谢珩问,“怕我是恶鬼,怕我把你吃掉?”

虞藻老实点头,一点儿都没想着隐瞒:“怕。你不会把我吃掉吧?”

“那说不准。”谢珩故意压低声线,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凶,见虞藻跟炸毛似的被吓到,他又赶忙伸手安抚。

“我吃你做什么,身上没几两肉。”谢珩道,“真要吃,也得把你养肥点再吃。”

虞藻隐约意识到,他似乎被戏耍。

小脸缓缓紧绷,已然是生气的表现。

虞藻推了推谢珩,但没推动。

“别动。标记有点淡了,我再覆盖一下。”谢珩低哑着嗓子说。

“标记?”虞藻困惑,“什么标记?”

谢珩说:“能让你不被祂找到。”

虞藻更困惑了。

谢珩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他好奇又不好意思追问,在原地干着急半晌,终究忍不住。

小手扒拉着谢珩的衣摆,脑袋往前伸了伸:“他是谁呀?”

“憋不住了?”谢珩就知道虞藻要问,只是一开始不好意思问而已。

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让虞藻搬离这里,必须让虞藻知道一些真相。

但谢珩又很纠结,他怕说多了,会不会把虞藻的胆子吓破,之后觉都睡不好。

谢珩省去一些比较可怖的内容,挑重点:“这里有一个恶鬼。近几年新出现的,没人知道祂什么来头,更不知道他什么名字。不过祂手段狠辣残忍,能够驱使恶鬼……”

“森和小区最恶毒的恶鬼,都在祂手下。祂是森和小区最危险的存在,也是最不该招惹的存在。”

谢珩给虞藻打上标记,害怕虞藻被祂盯上。

这块底盘属于谢珩,祂也懒得和他争地盘。

又听说,祂的能量强大,早就可以夺舍躯体、完成重生,但他一直没有挑到合适的。

虞藻长得漂亮、皮肤白净水灵,往那儿一放跟建模出来的美少年似的。

谢珩怕虞藻被盯上。

眼睛缓缓睁大,因无神,显得格外可怜无助。

虞藻连忙抓住谢珩的袖子,小声嘀咕道:“那,那你给我打上标记没呀?打上就不会被找到了,对吗?”

不跟虞藻说,虞藻不当一回事。

跟虞藻说了,又被吓得六神无主。

谢珩心头发软,他没有告诉虞藻实话,他的标记最多只能起到遮盖作用,不能完全屏蔽。

但为了让虞藻安心,他还是哄道:“对,打上标记就没事了。”

虞藻拍拍小胸脯,点了点下巴:“那就好。”

脑袋一歪,继续趴在谢珩肩

() 头。

又开始犯困了。

谢珩:“……”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虞藻到底有没有把话听进去?让虞藻搬家,虞藻听见没?

谢珩怎么觉得,虞藻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谢珩苦口婆心半天,嘴皮子都磨破了,怕就怕,虞藻一觉睡醒,把一切忘了个精光。

那些有关森和小区的内容,虞藻说不定还以为只是自己做了噩梦。

醒来后松了口气,幸好只是梦,不是真的。

然后继续住在小区里。

谢珩是说不动了,他让陈迟出来。

陈迟见虞藻昏昏欲睡,心疼得不行。

“今天小藻起这么早,肯定没睡够,要不等他睡醒再说……”

也不对。

等睡醒,他们就没办法和虞藻继续说了。

目前占据灵魂主体的人是陈迟,但外貌、体型依旧是谢珩的。

谢珩比陈迟要白一些,死前是刚成年的高中生,手上没有做苦力活磨出的茧,最多只有写字留下来的薄茧。

当陈迟用谢珩的身体,抱着虞藻,他总会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就好像……是别人在抱着他的小妻子。

而他以代入的身份去看、去感受。

陈迟忽略这古怪的想法,他轻轻拍了拍虞藻的后背,老实巴交的声音再度响起:“小藻,小藻?我们起床吧,你听我说……”

怕吵醒虞藻似的,他的声线压得很低。不像喊人起床,更像哄睡。

不间断响起的声音,扰了虞藻的清梦,他的眉心微蹙,很不开心。

陈迟怕惹着他生气,可又怕他不把这当一回事,通缉犯就在同一屋檐下,还装成钟师傅表弟。

他怎么能放心?

陈迟轻轻晃着虞藻的肩膀,不断喊着“小藻”。

虞藻只觉耳边有苍蝇蚊子嗡嗡飞鸣,吵得很。

隐约间,他辨认出对方似乎是陈迟,以为陈迟又在偷偷摸摸动手动脚,想和他进行一些睡前亲密小动作。

虞藻没什么耐心,一巴掌扇了过去。

陈迟赶忙伸脸去接,动作很快,生怕慢了一步,福利没了。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陈迟眉眼间浸满满足。

随后,虞藻偏仰起头,胡乱亲了一口。

正好亲到陈迟的唇角。

温温热热的触感落在唇角,陈迟瞳孔猛地发颤,表情凝固在原地。

这些天的思念再也无法克制,他紧紧抱住虞藻,声线变得无比嘶哑:“小藻……”

尽管虞藻分不清谁是他的老公,但虞藻还记得他们之间的亲密小动作。

虞藻心里果然有他。

陈迟知道现在不该和虞藻亲热,但,他实在太想念虞藻了。

他无辜遇害,眼睁睁地看着虞藻身边围绕一群不怀好意的男人,生怕虞藻挨了欺负。

他每天都在

担心虞藻吃不饱、睡不好……

他真的很想虞藻。想抱抱虞藻、亲亲虞藻。

陈迟控制不住捧起虞藻的小脸,虞藻的身子骨软,几乎完全靠陈迟撑起身体。

柔软面颊被捧住抬起,陈迟压过身、低下头,舌尖轻轻舔了舔虞藻的唇缝。

微微分开的唇缝之间,被冰凉的舌头舔了舔,虞藻整个人跟着一颤,喉间溢出近乎小动物般的悲鸣。

“呜……”

怎么、怎么这么凉?

虞藻人还迷糊着,嘴巴已被冰得紧紧闭上。

他努力偏着头躲避,不想让冰冷的舌头钻进来,陈迟就着他躲避的姿势,贴着他的脸肉亲。

冰冷粗大的舌头毫不留情地舔舐温热小巧的面颊,像野兽舔舐小动物般,吃相难看野蛮,将他的脸蛋来来回回舔了个遍。

舌头是冰的,脸却是热的。温热小脸被冰冷的舌头舔舐过。

表面蒙着一层亮晶晶水光,似乎还在散发着热腾腾的白气。

“呜……不……”虞藻的眼尾被冰得沁出一点泪水,可也正是他呜咽的同时,陈迟寻到了机会。

陈迟以极快的速度钻进小幅度分开的唇缝间,含住饱满柔软的唇瓣,碾了又碾、舔了又吮,脆弱娇嫩的口腔被大舌瞬间填满。

虞藻不是没和陈迟接过吻,但这一次,陈迟的舌头格外冰冷。

口腔内像含了一块冰块,敏感的舌根被冰块不断刺激着、吸吮着,舌肉连带口腔一片酸麻,冰冰凉凉的接吻,带来的感觉太过奇妙。

这块冷舌好似怎么都捂不热,喂进来的唾液也是冰冰凉凉,虞藻感觉怪异,可口腔分泌的口水愈发旺盛,体温变得越来越热,骨头都要跟着酥软。

虞藻眯了眯眼睛,泪水从眼尾溢出。

他呜呜咽咽地挣扎,酸胀发麻的小舌头在本就狭窄的口腔里瑟缩、逃窜,然而他根本没有躲藏的机会。

好不容易挣脱大舌束缚,又被快速含住、缠绕,再被狠狠送回男人口腔。

好似主动将小舌头往男人那边喂一样。

虞藻被亲得脑袋晕乎、泪水口水一通乱流,雪白布料慢慢堆在脚踝。

陈迟让他坐在手心中,他哼哼唧唧地不肯,可最后还是坐进去了。

小巧柔嫩的嘴巴被迫打开,滑腻的小舌头被叼着吃。陈迟跟没开荤过的狗似的,搅得他甜水喷溅,唇周被磨出一片粉红,下巴尖也被染湿。

陈迟吃得着急,虞藻刚分泌出一点口水,就被狼吞虎咽地吃下。

虞藻的脚尖绷直,双手无力地推着陈迟的胸膛,可惜根本推不动,浑身上下软趴趴的,只能被摁着亲。

“小藻,你的嘴巴好热……”陈迟舔着虞藻湿漉漉的唇,一脸沉迷。

像一个没有老婆就会马上死掉的痴汉妻奴。

“香死了宝宝。”

鬼魂的状态冰冷无比,虞藻的嘴巴却无比火热。

强烈的冷热反差,在他们亲

密接吻时,感官体验尤其强烈。

被含住嘴巴吃的亲吻水声密集响起。

虞藻嘴巴被薄唇堵住亲,整个人都要懵了。

因为太冰,虞藻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可他根本没办法躲避这个亲吻。体型差力量差都很大,他只能被含着嘴唇亲吻。

嘴巴被亲了又吃,他摇头晃脑躲避、好似崩溃了,鼻间与喉间都是哭腔般的气音。

谢珩刚来,就看到虞藻满脸是泪水,他的舌头尚且留在虞藻的口腔中。

湿热绵软的触感、浓郁散发的甜香,虞藻鼻尖有点儿痛苦地皱起,迷迷茫茫地打开嘴巴,分泌旺盛的口水,没注意全部流了下来。

轻轻的、酷似呻/吟的喘息声在耳边惊雷般炸开,漂亮的脸蛋艳粉一片,跟坏了似的,都是不小心被溅上的口水。

乌泱泱的黑睫被润成一撮一撮,眼尾湿红、飘着诱人水光,偏偏眼神又是无神可怜的。

巴掌大的小脸很糟糕,嘴唇与嘴唇的界限被吻得模糊晕粉,呆呆仰头看着谢珩,还吐出一截红肿的小舌头,模样透着几分无辜傻气。

谢珩手忙脚乱。

刚想抬手去擦虞藻的口水,却浑身一僵。

他的手……也很忙。

谢珩的喉结滚动。

他不过稍微一低头,虞藻跟应激似的,急忙把小舌头塞回去。

生怕谢珩又亲上来。

虞藻不知道刚刚亲他的人是陈迟,毕竟这“身体”还是谢珩的。

他带着点恼怒,却敢怒不敢言,无神的眼睛带着一层水蒙蒙的泪痕,轻轻瞪了谢珩一眼。

凶神恶煞道:“你的吻技真差!”

怎么跟小狗一样,还乱舔人。

他觉得坐得不舒服,稍微扭了扭腰、寻找舒服的位置,却忘记自己还坐在手心上。

粉粉白白的小脸陡然一僵,跟天崩地裂了般,露出焦急又迷茫的神色。

眼底似乎短暂失焦,他“啊呜”一声,软绵绵地趴在谢珩肩头,迷迷糊糊地吐出一截小舌头,又呜呜咽咽个不止。

谢珩低头看着虞藻的脸蛋,他用脸蹭了蹭虞藻的额头。

手指摸到一个凸起。

似乎只是好奇般,轻轻一摁。

虞藻跟被摸了尾巴的小猫一样,整张小脸都迷糊了。

谢珩用空闲的手,自下而上掐住虞藻的小脸,将虞藻的面庞缓缓抬起。

红肿湿润的嘴巴微微嘟起,柔软的颊肉被手指挤得微微变形,像一团可口的热奶油。

其实刚刚,谢珩一直在看。

他也能感受到。

不论是那湿热绵密的口腔,或是香甜丰沛的甜水,又或是指尖那、过分舒适的罩裹触感。

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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