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二合一)(1 / 2)
前辈H和前辈M是谁,为什么KP要一次次地让自己进行幸运检定。
这些问题到了此时此刻,才终于有了答案。
降谷零甚至顾不上KP要让自己进行SanCheck,他看着祭坛下的两人、努力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然而他引以为傲地、支撑着他完成在组织内卧底的表情管理,在遇见故去多年的好友们后,也终于无法再起到任何有效作用。
“松田,Hagi……”
他轻声念着两人的名字,如果不是罗莎就在面前挡着,他甚至就要跳下祭坛,好好确认这是现实,而并非祭坛给自己造成的幻觉。
不,应该不是幻觉。
这不可能是幻觉。
因为KP也让萩原进行SanCheck,如果这是他单方面的幻觉,KP不可能有这样的播报。
眼见着身边的降谷零情绪波动太大,仿佛努力地抑制着狂喜却即将失控,工藤新一在震惊之余也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警官,分别因为爆炸事件而殉职。
他在作为柯南解决那起爆炸案的时候,也没想到降谷零居然会是他们的同期。
安室先生现在一定激动坏了吧。
工藤新一想着,戒备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也不动了的罗莎,率先丢下了检定的骰子。
【理智检定1d100(检定/出目):60/40成功】
KP的播报再度响起,也提醒着那遥遥相望的三人该进行SanCheck了。
降谷零稍稍回神,紧接着便产生了些许疑问:
为什么只有萩原需要进行SanCheck?难道他身边的松田还有别的什么情况?
他困惑和怀疑的目光没有被底下两人错过,松田阵平用手肘轻轻地顶了顶身边的人,降谷没有听见但是他可没有听错。
萩原研二是最早成为调查员的,又亲眼见着他们一个个成为调查员,按理说也早该习惯了才是。
虽然降谷也下来了这件事让他也觉得很不爽,但刚才在他们看见降谷的那一瞬间,身边的人轻声嘀咕的那句“难道我幸运大失败的惩罚就是KP现杀了一个小降谷丢过来当调查员吗”听着也实在离谱。
也难怪KP让他过SanCheck。
就算他们是因为休假中途被拉过来,San值还没回满,光这句话听起来也和精神被污染没什么两样。
“别磨磨蹭蹭的了,赶紧丢完SanCheck把事情解决上去问个清楚吧。”
他压低声音,迅速地提醒着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这会儿已经回过神,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状态不对——连续经历好几个副本,San值没有回满的危害就是那么大。
这可能也是KP大失败惩罚中的一环吧。
他想着,冲台上的降谷零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随后丢下了骰子
。()
【理智检定1d100(检定/出目):55/53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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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擦线而过。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都松了口气。
在工藤新一和萩原研二的SanCheck结果接连响起后,狂喜的降谷零也终于缓了过来。他冲着台下的两人轻轻点点头。
纵然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此刻没有什么比知道他们还安好更重要的。
他甚至萌生了一个之前被他强行忽略的想法:既然琴酒成为了调查员,萩原和松田也成为了调查员,那么其他人是不是也……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想。
但他太思念景光了。
降谷零怀着激动与期盼的情绪,他的视线一刻都不愿意从他们身上移开,手中缓缓地丢下了已经被体温捂暖的骰子。
【理智检定1d100(检定/出目):56/83失败】
没想到这里会出现一个SanCheck失败,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太好看。工藤新一甚至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对方。
“安室先生,振作一点啊!”
知道你很激动,但先别激动。
这可是在最终Boss的面前,万一进入奇怪的临时疯狂,那大家可都完了!
降谷零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趁着罗莎没有注意到这边,二话不说直接把自己的抢交给了工藤新一:“如果我疯了,不要管我,记得照应松田和Hagi。”
这话说得太像遗言了。
工藤新一想说降谷零想得太悲观,但想想他这一路过来的幸运检定,突然又觉得他实在很了解自己。
他接过手枪,十分郑重地说道:“那你尽量别疯。”
“好,我尽量。”
降谷零这么说着,用十分悲壮的气势丢下了手中那个1d6的骰子。
【理智损失:1d6+1=7】
【降谷零一次性损失5点以上的理智,进入临时疯狂状态。】
工藤新一:……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看得出你是真的很激动了,但是也别疯成这个样子吧?!说好的尽量不疯呢?
工藤新一抓着枪,小心翼翼地和降谷零拉开距离,而祭坛下的两人也顾不上许多,直接破开围上来的黑衣人,朝着祭坛冲了过去。
降谷零看着底下的两人,想要再和他们说上几句话,但理智损失的效果已经逐渐产生,他感受到自己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似乎和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不兼容性。
而就在这个意识即将脱离的瞬间,他也终于看清了祭坛之下,刚才一直站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身边、却被他下意识无视的女人。
干枯的红发,绿色的眼睛,还有那一身绿色碎花连衣裙。
她的面容和他昨晚梦中意识模糊之际看见的一模一样,只是当时他看见的是因为痛苦而挣扎扭曲的湖中倒影,而此刻他看见的,
() 则是肌肉僵死后仿若行尸走肉的躯体。
“你是……”
乔凡娜夫人。
他似乎无法再发出准确的音节,而脑海中KP也在不断地催促着他进行临时疯狂症状的检定。降谷零的掌心里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骰子,他有些厌烦地将其丢下。
【临时疯狂1d10=10躁狂】
【请进行一次1d100的狂躁症状检定。】
怎么还有。
降谷零隐约记得自己上次进入临时疯狂时似乎没有这样的情况,又好像记得的确是有狂躁症状表这个东西……但是那表格太长了,他还没仔细看过。
这么想着,他浑浑噩噩地丢下了手中的骰子。
【狂躁症状1d100=99嗜外狂】
【此症状的表现为,会疯狂痴迷于异国的事物,并且以此作为狂躁症的诱因。鉴于调查员降谷零已经将自己的国籍改为意大利,在接下来1d10的时间中,你会疯狂迷恋意大利外的事物。】
【请进行一次1d10的时长检定。】
降谷零似乎已经听不进KP的话了,他的视线锁死在了还在与黑衣人交手的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的身上,他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又好像顺应某种本能。
下一秒,他就在工藤新一的惊呼声中朝他们两个跑去,与他们一起加入了混斗中。
工藤新一只知道降谷零疯了,却还不知道他因为什么而疯。
不过看降谷零的样子,似乎也不太像是逃避行为,毕竟当时自己可是在沙漠中跑了很久,而不是陪着那些士兵一起打蠕虫。
KP带着些许无奈的声音在工藤新一的耳中响起:【那要不你给他投1d10的时长?】
工藤新一:?
他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丢下了手中的骰子。
【时长检定1d10=2】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降谷零会疯狂地痴迷于异国之物。】
工藤新一:……
懂了,在场的都是意大利人,除了没有把国籍改成意大利籍的萩原研二警官和松田阵平警官,所以陷入临时疯狂的安室先生会因为疯狂痴迷他们,并且为他们而行动。
好的,那就没事了。
安室透这把疯了和没疯也差不多,工藤新一觉得把安室透交给他的老同学老朋友基本没太大问题,于是他又将视线投向了罗莎大小姐。
她正注视着台下的女人。
工藤新一注意到,她对着那个女人轻声地喊着“妈妈”。
工藤新一没有见过乔凡娜的照片——她的墓地里也没有,但根据罗莎的反应,并不难猜测眼前的这位女性就是乔凡娜夫人。
“罗莎,停手吧。”
乔凡娜听见女儿的呼唤,一步一步,僵硬而又迟缓地走上祭坛。
她全身的肌肉都已经僵化,每一步台阶对于她来说都异常的困难,但是乔凡娜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凭借着惊人的毅力,坚持走
到女儿的身边。
罗莎站在原地没动(),她泪眼婆娑地注视着面前和记忆中已经截然不同的母亲?()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听她说道:“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把错误延续下去。”
“可是这些都是你教给我的!”
罗莎大声的驳斥,她的状态有些不对,似乎已经无法再听进任何的话语:“如果有必须想要完成的愿望向蜘蛛之神求助,向她献上祭品,请她降临实现愿望,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
罗莎向后退开几步,来到祭坛的中央。
“来不及了,仪式已经开始了。”
……时间要来不及了
宫野志保匆匆走在威尼斯的街道上,周围是往来的梦游人群,虽然白天看这个场面没有深夜那么诡异,但是这么多人行走在阳光下,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有种说不出的恐怖。
她戴着追踪眼镜,眼见着自己与上面的两个红点越来越接近,也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刚才她和工藤新一在档案室进行幸运检定却双双失败后,工藤新一使用了KP在结算空间交给他的技能。
那个技能能将一次失败的幸运检定转为成功,但是因为时间太长,加上工藤新一这个本实在是过于幸运,宫野志保一时间都忘记了这个技能。
但是在工藤新一将幸运检定的检定转为成功后,他们却并没有从档案室的一片狼藉中找到任何有用的资料,反倒是被KP提示追踪眼镜中传来响动。
他们一共只带了两副追踪眼镜,一副在宫野志保这里,另一副则是借给了赤井秀一变妆成冲矢昴。
但是追踪眼镜相关的窃听器,就只装在赤井秀一的身上。
得到KP这个提醒,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立刻意识到赤井秀一那边出了事,两人凑在一起,果然听见赤井秀一的声音从眼镜中传来——
“琴酒刚才告诉我,祭祀中还存在着核心祭品的事情。”
“核心祭品?”
降谷零的声音精确地表达他此刻的困惑:“那是什么东西?”
“那些被大蜘蛛抓走的人,和现在梦游的人都是祭品,但是祭祀还缺少了一个核心。”
就算是用冲矢昴的声线,但一想到是赤井秀一说着这话,两人都觉得充满了违和感……虽然现在根本不是笑的时候:“比如献祭自己的亲人或者是挚爱,以换取巨大的利益。”
“我懂了,就像二十年前的那场祭祀,虽然他们拐走了很多人,但佩拉迪拉格的首领最后还是献祭了乔凡娜夫人一样?”
赤井秀一那边轻轻“嗯”了声。
“但是这和你……等等,你是说这次的两个祭祀,虽然都集齐了大量的祭品,但是献祭的核心祭品却还不知道是谁?”
赤井秀一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佩拉迪拉格的首领二十年前献祭了他的夫人,考虑到他在二十年前的祭祀是成功的,那么他这一次很有可能向同一个祭祀对象再次进行献祭。”
人只会不断重复自己成功过的方式。
() 佩拉迪拉格的首领通过献祭自己的妻子获取庞大的财富之后,他再换另一个对象进行祭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曾经成功过一次,更是害怕自己已经拥有的一切都会消失。
有时拥有的越多,试错的机会反而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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