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40章 舔舐伤口(1 / 2)

加入书签

其实在很久之前,南乙就想象过,假如要向秦一隅告知自己找到他的过程,应该从何开始,如何展开,是坦白一切还是编造谎言……毕竟这真的很漫长,也很偏执。

他像个疯子想尽一切办法搜寻这个人的痕迹,无孔不入地钻进每一条和秦一隅有关的缝隙,查找他的行踪。

这是很不正常的吧,但他的确这么做了。

很多种方案,很多种说法,在脑子里周旋了许久,可真到了这《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

“你怎么知道?”

“我也有过。”南乙将掉落在脸前的碎发拢到耳后,耳垂上,秦一隅的唇环闪着细碎的光。

“自从我外婆意外去世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彻底消失。”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终于浮上水面,深深地、狼狈地呼吸了一口氧气。

秦一隅愣了很久。相同的遭遇,相同的玄之又玄的幻听,甚至连听到的声音都一样,换做是任何一个人这样说,他都不会信。可偏偏是南乙。一切都像是不可言说的某种指引,将他们推到彼此身边。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在面对南乙时会有那样的直觉,为什么对他解释彝族的信仰,他的眼神看上去很痛。

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在梦里掉眼泪。

“是……什么时候的事?”

“七岁,很巧,也是车祸,肇事逃逸,就死在我面前,她临走前什么都没说,只是摸了我的眼角,抹掉眼泪。”南乙手指了一下,也很无所谓地对秦一隅笑,“就像你上次在舞台上那样,抹了一滴红色的眼泪。”

像你第一次亲我之前,抚摸着我的眼角。

省略了那些悲苦的经过,他像陈述无关案件那样冷静、毫无波澜,“后来的很多年,我只要静下来,就会听见救护车的声音,无论是走路、上课,还是睡前,影响很大,只能自己想办法调节。”

“什么办法?”

他说着,抬眼看向秦一隅,很直白地告诉他:“我会听你的歌,把这些声音压下去,很有效。”

一阵夜风吹过,很凉,柔柔地拂过秦一隅的脸。

呼吸仿佛都暂停了一秒。

然而南乙没再说下去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