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臣妻20(1 / 2)
第20章
若狭窄的柜子里状若耳鬓厮磨、交缠于一处的二人里没有一张他异常熟悉的面孔,程若琛兴许还能够饶有兴致地赞叹上一句“当真有闲情雅致,亦当真豁得出去”,然后贴心地关上柜门,为这对前来幽会的“小情人”提供私人空间。
甚至离开时说不定还会心情好地拊掌,欣赏于他们的勇气可嘉和不拘泥于世俗,居然能这般同他一样的放浪形骸、我行我素。
可被沈沉笙在黑灯瞎《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据说还和是陆淮同一届的探花。这会儿怎么还真与陆淮关系不赖的模样?
当时沈沉笙可没想着把陆淮占为己有,只觉得状元郎高山仰止、君子风姿令人仰慕,唯独对他的几分情意让他心起波澜、有些意动。可今时不同于往日,陆淮既然答应了要娶他,要任他这条阴冷的蛇攀附,他便绝无可能再把这座栖息的大树让出。
如若不是现在逃出生天还用得着程若琛,沈沉笙心里暗自酝酿,实在有点心痒痒地想使些手段把这扰人的东西振出局来。
以为他真不知,程若琛想借这次帮陆淮和他脱身的机会趁机进一步拉近和陆淮之间的距离么?沈沉笙比谁都看得清楚,也洞悉他的本质不过是条披着“兄弟”羊皮妄图接近陆淮的恶犬。
既然如此,他偏要程若琛睁大了眼睛看清楚了,工具永远只是工具,纵使得了主人重用,惯着可以,想僭越却是绝无可能。
陆淮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凝固的氛围,但他意在解题,不欲当下深挖,直觉告诉他这也是一桩麻烦事儿。
因程若琛除去不堪的部分,有意把自己算得上有几分意趣的生平分享给陆淮听,因而陆淮先前于崇州时便探知他因少时游历,不同于一般文人,略通几分医术,亦习得几分武。
陆淮便让他查探一番白显明的穴道,看看当前的情况,若是可以便让他清醒。
解铃还需系铃人,若想让真正的指使者自食恶果,得让他们先狗咬狗显露出真相。
“他颅中无碍,就是外伤失了些血,因为本身精气亏虚难以自愈,故而迟迟未醒。”程若琛把脉后给他止了血,干脆再点了白显明的一处穴位,刺激他清醒。
见这地上的“住客”眼皮眨动终于有了反应,陆淮让沈沉笙先到后方去,和探花一起颇具压迫感地望着他转醒,两道目光如芒在背,让这本就心虚以为他们是来捉他的大官的白大公子吓破了胆,一睁眼就直直开始求饶。
陆淮好言好语,却宛如一环扣一环的陷阱,引诱着白显明把前因后果和盘托出;纵他嘴硬想要逃避,也有笑眯眯的程若琛运起气劲,把他佩戴的玉冠碎做齑粉,逼得他必须说出。
所幸大伙认为白显明的痴傻存疑这一点算得是个误会,虽然他看着不似智力有亏,但他确实无甚骨气也不会谋划,一压着问就慌神,不仅把沈梦给买了,甚至还暴露了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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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得了。以为想要的猎物终究会一直等着自己攻略直到吞吃入腹,却还未动作几下就被其他虎视眈眈地恶狼抢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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