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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对峙到御前,也是崔家无理。

毕竟他就是跟同窗交流对子而已,是崔家人自己对号入座。

若是崔瑚忍了这屈辱,那也就说明崔家人是个缩头乌龟,人人可以踩一脚了!

拨弄着自己的算盘,赵景林缓缓抬眸扫了眼不少故意慢下脚步,越来越多围观过来的考生。

考生们三三两两的聚集,但脚步的的确确都不约而同放慢了些。有些人甚至更为胆大,直接抬眸看向爵车内一身大红袍的贾恩侯。

众所周知贾恩侯历来娇纵,受不得一点委屈。

想当年崔恩侯知道崔镇戍边时手把手教崔千霆,便直接离家出走到皇宫告状;想当年守孝结束后崔恩侯大手大脚一掷千金包名妓,一如崔镇在世那般肆意,有朝臣琢磨着攻讦崔恩侯攻讦崔家讨好明德帝,毕竟古往今来也有功臣死后了被挖坟刨尸的。结果崔恩侯直接敲了登闻鼓让三司共同会审,将崔家两代积攒的产业一五一十的公之于众,甚至还变卖了家产,直接兑了三百万两白银,道免得日后有人阴阳怪气参崔镇贪军饷,参崔恩侯仗着祖茔鱼肉乡里,干脆就换成钱。

这回被人内涵死了,崔恩侯肯定会炸!

到时候看好戏……

县衙门前此刻充斥着显而易见的硝、烟味。

高凤将众人眼底带着恶意的眼神尽收眼底,眼底染着阴鸷。刚想开口以对一句,便听得奶声奶气,却极具穿透力的一声困惑:“哥哥,红袍不是状元郎的象征吗?这哥哥口中的对子哥哥不喜欢红袍,那为什么要参加科考啊?这是不是就是《七星将》里演的那样,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来骂娘啊?”

一声又一声的质问来袭,跟惊雷一样响彻县衙。所有人视线齐齐的看向马凳上站立的孩童。

虽然一身儒袍,但着实身量过小,让人一开始完全没有注意到。可现如今一见,便见孩童一脸困惑,双眸带着求证看向崔瑚崔琮,仿若遇到不懂的事情向人讨教而已。

可神情归神情,但这小屁孩很明显就懂啊。

因为人口齿伶俐,问的问题是一针见血,颇有条理,一层一层的递推,将立意拔高,指责赵景林对科举不敬。

若有赵家政敌听闻了,没准能够直接攻击赵景林一个大不敬,断了人科考的资格!

毕竟所有状元都是落汤螃蟹了。若是赵景林单纯回应针对崔恩侯,那……那就更是大不敬了??区区一个草民嘲讽超品国公爷!

琢磨着,有考生目带锐利审视着崔?。

若是没人教,这小子够狠的啊!

与此同时赵景林面色沉了沉,目光死死的剐着崔?:“这位莫不是崔家二房的二公子?我先前随口一句对子,都能让人思索万千,看起来倒是随父,聪慧的很。”

崔?闻言咯噔一声。

这话也毒,内涵他爹少有才名,却屡屡科举落第!

想着,崔?抬眸想要看眼崔千霆的神色,便听得自己耳畔响起堂兄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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