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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店虽然还是人很少，但是也开了门。

怀玉走进去的时候，拓岚想要伸手牵他。怀玉摇头把他推开。

“为什么不可以牵手。”拓岚委屈。

“因为两个男性牵手比较少见，没那么被接受。所以很容易被围观的。比如说现在就有很多人看我们。”

怀玉一本正经的讲解着，其实还有一点享受，因为拓岚是真的什么都不懂，怀玉就越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正常人了。

司机在一边硬是没敢说话。您倒是看看这些人是因为牵手才看的吗？

明显是因为怀玉的颜值啊……

这俩人往这一站跟拍电影似的，路过的能不看吗！

只有怀玉和拓岚两个人，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那难道我要变成女性，才能在外面和你牵手吗。”

怀玉挑眉。“你还能变成女生？”

“也不是不行……但没有参照物是没法凭空变的。”

也就是说只能照着别人变。

“那还是算了吧。”多冒昧啊。

怀玉本来已经没理他，继续往前走了。热闹的商场可是他之前向往已久，可是却没法享受的东西。

但是没过一会儿，拓岚却又拉住了他，支支吾吾的问他另一个问题。

“那我可以变成另一副男性的样子吗？”

怀玉眨了眨眼，心知这可能是他本来的样子，“你变变看。”

“诶，等等！”

怀玉急忙把这个一点也不在乎引起恐慌的家伙拉到了没人的地方，然后拓岚还当真在一眨眼之间变成了别的样子。

他原本的外貌偏向于五官比较锋利的型男，现在变完之后反倒显得更少年一些，但不怎么阳光，反而有些阴郁。

刘海垂下来，皮肤很白，眼睛是深绿色的，下面有一些阴影。

看起来像是一条毒蛇，偏偏要故作可怜，紧张兮兮的看着怀玉。

怀玉倒是觉得他这副样子和他的性格更符合一些。

“可以，就这样吧。”

拓岚的脸色立刻红透，眼睛也亮了起来，“真的吗？怀玉你，你会，会喜欢我这样吗。”

“还行吧。”

这怪物深深的吸进了一口气，几乎欣喜的颤抖了起来，结巴的“那”了半天，“那，我也可以改名吗。”

他说完才意识到他这突然的要求显得很奇怪，又给自己找补。

“怀玉想要我叫什么，都行。”

怀玉歪头看着他，“你想叫什么？”

他低下头，手紧紧的抓着怀玉，半天才道。“度寂。”

度寂，妒忌。拓岚，贪婪？

怀玉垂下眼睛，对这些他早已忘记的前尘往事也不在意。“随你。”

“怀玉……”

度寂却脸红的喝醉了一样，表情似哭又笑，再次开始往他身上靠。“怀玉。”

怀玉只是让他去试试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