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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裙裙摆跟在后面。
罗彬则留了下来,准备和赶来的警察一一一起审问船夫,料理后续的事宜。
拐进国道的时候,后面陆陆续续更来了拿着拍摄工具的商务车。
那些人从会场跟来,看着警察赶往码头更是确定了方向。
狗仔们上演了追逐战。
大家纷纷好奇礼汀到底有多倾国倾城,能让年轻气盛的京商首席放下在众人面前展现领袖才能的机会,放弃一切去救她。
他们终于在红绿灯,拍下了礼汀的一点侧脸。
因为在车流之间摄影,照片很模糊。
在那辆价值千万的车里,她坐在江衍鹤怀里。
黑色的发丝遮掩了大半张脸,嘴唇颜色很淡,却被男人咬到滴血,雪白的鼻尖挺翘,眼睫微垂着,似乎在端详江衍鹤换在自己腰间的手指。
江衍鹤在她身边抽烟,唇角的白雾逸散。
他静谧地搂紧她,手指上的火星搭在窗沿上猩红微亮,袖口微卷,露出冷白有力的手臂。
礼汀真的好美。
传言她是方兰洲唯一的女儿。
方兰洲直到现在还活在那些被冠上风月名声的电影里,活在二创自媒体剪辑里的白月光映像上,活在那些看见她的人的梦中。
更活在她女儿肖似但更美更脆弱的模样上。
连江衍鹤也能为她魂牵梦绕,但是礼汀却非常低调。
网上关于她的信息少得可怜,江衍鹤把她保护地非常好。
有人扒出来她在牛津留学的照片,在比斯特购物的她,穿得很清淡,白色内衬黑风衣,除了耳坠没有配饰,但能从她侧颈很淡的红痕彰显出江衍鹤对她的占有欲,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
他们对她的好奇越发深入。
接着网上便不停地冒出来她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说和她之间的羁绊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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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礼汀脑袋埋在床单上,手脚都被胁迫着,眼里盈着水光,一直小声求着饶。
他今晚对她很坏,一遍一遍地确认她没有被别的男人触碰过。
“第二个司机,就是在威尼斯给我们指路的人。”
礼汀脸很烫,她身上的皮肤红得像晕染过。
被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打屁股这件事,这辈子都不想要再经历了。
“谁?”江衍鹤警惕地眯了眯眼,又垂下头看着被她反剪住手背对她礼汀。
男人的手掌抵在她的后颈上,他的手很大。
指腹可以摩挲到她的耳垂,他捻起玩弄着小小的莹白。
“我和他.....简单聊了一下威尼斯发生的事,他说他现在回国了,在跑出租车,后来他说带我在京域周围转转,给我介绍一下周围的环境,走到善都,离回泷海还有很长一段水路的时候,他打了几次火都熄灭了。”
“接着说。”
男人胁迫住她手腕的手指紧了紧,轻描淡写道:“没说到我找到你之前,不许停。”
她喘息着求饶道:“那里的海岸线很长,我很久都没有打到车.....于是他给我了一些纸币,让我拿着坐船.....”
“没有男人碰过你?”
说罢,江衍鹤拢住她揉捏,礼汀羞耻地快要蜷缩起来。
“他才不是主动给我钱的,在威尼斯,当时你受了枪伤,我慌的六神无主,第一次遇到好心人,我给他了一张威尼斯DFS购物金卡.....”
江衍鹤骤然想起,当然那个狙击手就是后来给他指路的人。
对方身上有很浓的硝烟味道,他当时实在失血过多虚脱了,实在张不开眼睛看男人的长相。
但是那人的音色,他只要再次听到,就能找出凶手。
“那人长什么样子?”江衍鹤不在乎笨蛋小猫到底给了凶手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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