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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味,就能获得安全感。
爱情不是只有在春风中甜蜜,炫耀给别人看,这一种方式。
礼汀在很多年前,被霸凌得孤独又自卑的时候,就喜欢把自己埋进书里。
看春琴抄,新桥恋人,看白夜行,看为情人疯狂付出又牺牲到疼痛的极致爱。
她一直在想。
为什么是雪穗呢。
如果是自己的话,一定会在那条不见光的通风口外面等着亮司。
等着自己拿剪刀满手鲜血的小男孩爬出来。
在他失声痛哭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安抚他:不用害怕,这样我手里也有血了。
“哪怕没有丝带,没有锁链,没有像囚室一样的房间,我知道,我从来不是他手上攥紧的风筝。”
礼汀把脖颈上缠绕的蓝白丝巾取下来。
她心跳得很快,不敢凝望江衍鹤英俊又破碎的眼睛。
礼汀:“我想用丝巾把你捆起来。”
丝巾有她的细汗和体温。
礼汀的手指一点点向身旁摸索,触碰到那人懒怠捏着救出小虫,拿着勺子的手。
他的腕骨很白,骨峰也好看。
灯下观美人如雾里看芙蓉,江衍鹤这样绝色的人,几乎把所有的爱给了自己。
丝巾上有她的清淡的气味,宛如水面参差的荇草,微热地滑到他的手腕上。
她迟到了很多年,终于把自己的手指,搭在她的男人的手掌上。
江衍鹤心尖一窒,他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动作。
漆黑的眼眸垂着,他的唇角却在微微上扬。
“做出选择了吗?”
谢策清用手掌掩住鼻息,眼神一眨都不眨地盯着礼汀的动作:“小汀,你是在对他道别吗?”
“不是道别。”礼汀在众人面前,用她脖子上的丝巾,绑住那人腕骨。
她逐渐变得大胆起来,又系上一个蝴蝶结,和他锋利的突起,格格不入的模样。
但她越看越喜欢,瞥见江衍鹤笑了,瞬间觉得好甜好甜。
“现在呀,我才不会逃走,是我要他,而且他是独属于我的。”
她细白的手指捏着蝴蝶结的边角,拨弄着玩起来。
曾经她也在他的怀里,像小猫咪一样天真地玩着浴袍带子。
“我选择你,才是我的自由。”
她无视谢策清他们投来的视线,带着惑人的笑意,暧昧地从丝巾滑到他的手指上。
几乎是立刻。
他反客为主,暴戾又病态地,把她细细的手腕,牢牢地攥紧在掌心之中。
衣料摩挲。
那一瞬间,礼汀几乎被滚烫和灼热的手指相触,攥得喘息起来。
太心动于他的触碰了,几乎是灵魂激荡的感觉。
因为每次他强制性地攥住她。
男人就会陷入疯狂,他的热气铺洒在耳垂,把她束缚得没办法挣扎,眼泪破碎又湿漉。
回到现在。
礼汀凑近他,一只手和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颌,指腹摩擦他锋利的线条。
“你属于我,如果我有一天会走掉,一定会把你带上,因为你被我拴在手心里。”
“我被栓在你手、心里。”江衍鹤缓慢地重复了一遍。
“你们.....”蒋蝶的语气有点僵硬:“私底下玩得很花呀。”
谢策清深吸了一口气,他语气沉重:“礼汀,真相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确定你选择了一条正确的路?不要觉得自己的牺牲很伟大。”
这一刻,她完全无视谢策清和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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