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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呀....我就是不相信...我..自己...”
“怀疑我?”他微眯了眼,沉声质问,薄冷的声线让她耳膜震颤。
搭在她下颌的手指骤然往上,柔戾地开始玩弄她被他吻得微破皮的嘴唇,勾出情.欲的水痕,却无比温柔。
“你——怀疑我。”他重复一遍,转身往别处去,背对她,似乎受了极大委屈。
礼汀之前还以为他会在清水舞台上吻她,结果他赌气走到一边去了。
她忽然想起兜里还有,很小粒青梅味的硬糖。
礼汀从身后抱住他,剥开一块水果糖试图勾引他,含在自己嘴里。
等到快融化的时候,把他的脖颈拉下来吻他。
“不要...赌气呀...乖一点...好...不好...”她献上自己的唇。
但却并没有得到他的回答。
相反的,他并没有温润地享受这种酸甜的青梅香,而是狂热地想把她整个吞噬一样的吻所捕获。
被他压在栏杆贪婪地吸吮,像是掠夺一样的深切又激烈地吻。
礼汀在意识恍惚里,骤然感觉那人离开她一瞬。
下一次气息覆上来的时候。
水果糖在唇齿间碰撞声消失了,舌间有铁锈味,圆弧被他亲吻地推出来。
金属制品擦过细软的皮肉,疼痛的摩挲像惩罚一样,刺激到神经末梢一阵激痛。
她小小一边皱眉喘息,一边用力咬在他的下唇,以示反抗。
分明最早是礼汀凑上来吻他,但被这种拆吃入腹的占有感吓到,先躲避的也是她。
血腥混着唇角的刺痛依然没有让那人放开。
直到礼汀咬着金属制品,甜和腥的血液味道之间,死死闭紧牙关,阻止他舌尖侵入她的唇齿。
嘴唇分开的时候,相连的地方勾出带血的银丝。
礼汀纤白的手指从舌尖勾出一枚戒指,上面刻着L·J
他把她的名字置于前面,意味着无上尊重。
那人还在她对面。
在料峭春寒里,他嘴角带血,皮肤冷白,穿着黑色毛衣,显得充满煞气又美,戾和狠。
“戴上试试。”他说:“牵你手这么多次,尺码一定没错。”
礼汀看着他嘴角的血却骤然心疼了起来,连戒指都忘了,想凑上去舔舔给他止血:“对不起,很疼吗?”
“疼啊,被你伤得好惨。我不管,必须戴上。”
他不容置脍地走过来,从身后抱着她,一点点地扶着她的手腕,给她戴在无名指上。
伸出手,他修长的手指上也戴着一个戒指,凑成一对。
手指交握,礼汀眼睫湿润了起来。
她听见他在头顶笑了笑,安慰地轻环住她单薄背脊,声音很轻,如玉石摩挲着她的耳膜。
“有这个做证明,相信我好不好。”
“嗯!”礼汀欣赏着他的手,重重点头。
这一方清水舞台,数千年来,千百人为了爱情和信仰赴死。
从这里一跃而下,用必死的决心告诉别人,我可以完成。
曾经礼汀从来不相信有爱情,轮船上就心仪他。
再到江衍鹤救下她,是恩人。
暗恋他从少女怀春再到爱得刻骨铭心。
“你说,我从清水舞台上跳下去,会不会活着呀。”她甜蜜地观察着两人手上的戒指,开心地笑了起来。
礼汀鼻音细软地抱怨着:“哪有人像你这样给戒指的,好凶。要是我反悔了,我就跳下去逃走。”
其实她一点都不害怕,只有无尽地稳定和开心。
因为被他用信物确定感情坚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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