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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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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别墅这么大,他为何任由她不辨方向,亦步亦趋,跟着他回了他的房间。

佣人出声制止,怕惊扰他的睡眠。

江衍鹤都眼神示意对方别出声。

只有礼汀一副没有自觉的模样,似乎根本没有把他当成危险的掠夺狂。

他是雄性,是野兽。

她却以身饲虎也不以为意。

浴室的香薰是礼汀喜欢的崖柏味,她安心地一点点褪去内衣。

平面镜是落地款,她脱下浴袍,肩膀极薄,双腿纤直。

自动控温的巨大浴缸里没有放水。

礼汀本来窝在里面,闭着眼睛洗头发。

结果水位渐渐上涌,弥漫到她脖颈,她才慌起来。

她踉跄着试图站起来,微弱而颤抖地叫着对方的名字。

结果脚软得动不了,任由水慢慢上涨。

“江衍鹤,江衍鹤,救我。”

这个世界上,她唯一信任的人。

她害怕水,很畏惧。

虽然名字带水,但母亲溺毙在泳池,自己又在轮渡上遇难,差点溺死。

她只能眼见着水淹没过自己的鼻息,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

但江衍鹤在别处。

本来,圣地亚哥伯纳乌球场被他拼好。

江衍鹤闭着眼,靠在床角等她。

手机不合时宜振动起来。

他接到了一个,让他极度浮躁的越洋电话。

他应付着对面的问询,走了出去。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眉峰染上了几分戾气。

挂断后。

他让人把前厅摆放的翡翠珊瑚台,搬到地下室里去。

动静不小。

有年长的佣人提醒他。

“少爷,这个不能妄动的,风水上有避讳,我担心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满头银丝一丝不苟的汤叔,担忧地望着被抬走的巨型珊瑚石。

“无需担心。”

江衍鹤充满威压地沉声道,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

直到看不到这个摆件,他才稍微挂点笑意。

往楼上走去,还没推开门。

他就听见浴室没有洗澡哗啦的水响,只有水浸没在地板上,流泻出的沉重闷声。

“还在里面吗?”江衍鹤说。

浴室里没有动静。

“没认出你,在赌气?”他低声问。

无人回应,甚至声音撞到偌大的房间壁角,发出回音的轰鸣。

“虽然非礼勿视,但安危要紧,你不说话,我进来了。”

江衍鹤停顿一瞬,毫不犹豫地破门而入。

礼汀浸在水里,四肢冰凉,呼吸微弱,几乎失去脉搏,皮肤苍白,睫毛紧紧闭合,像一把再也不会被人拉开的小小弯弓。

不知道过了多久。

礼汀终于恢复意识。

她慢慢睁开眼,正仰躺在江衍鹤的床上。

江家的私人医生和管家站在一旁,关切又紧张地看着她:“没事吧,好点了吗?”

医生还保持心脏按压的手势,拿着听诊器耐心等待。

礼汀呛出几口水,嗓子到肺部刺痛得厉害,新鲜空气被她费力呼吸进去。

每次使劲呼吸都疼痛难耐,只能小口渡气。

她惊魂未定,望着江衍鹤瑟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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