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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藏不住的兴奋。
谢景行面朝向屿哥儿垂下眼眸,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疼惜与宠溺。
屿哥儿觉得自己快溺死在那双眼中了,纤长的睫翼闪了闪,像是一把小羽毛扇子一样,轻轻地刺挠着谢景行的心尖。
谢景行眼眸逐渐变得低沉,比今日的夜空还黑,良久,他闭了闭眼,喉头极慢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将屿哥儿拉着一起坐了下来,一手扶住屿哥儿的脑袋,将其按在自己的肩头,这样他便看不见那双眼了,那双吸引的他快要不顾及十八岁约定的眼。
屿哥儿挣动不得,只觉得自己好似错过了什么,心里有些失落,可却是将懂未懂,最后只能安分下来,两人坐在屋脊上仰望满天繁星。
殊不知内院有两双正一眨不眨看着他们,等他们不再动作后,周宁才放下心,低声对旁边的高大汉子说:“好端端的,偏要跑去屋顶上玩儿,要是摔下来可怎么是好?”
又是敲门,又是谈话,又搬梯子,又上屋顶,这么大的动静,谢定安和周宁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只是没去打扰罢了。
谢定安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无事,不高。”
周宁扭头瞪了他一眼,“是不高,可要是摔下来,难道就不疼了吗?”
说完不再搭理他,周宁转身回了房,他年龄已经大了,可比不到现在的年轻人,熬不得夜。
谢定安身边空空,他怔怔片刻,无奈一笑,跟着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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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高知府的信由心腹快马加鞭送到了长公主手里。
长公主展开信看后,立即将信交予了安淮闻,“证据和证人也已送往京城,过两日就到了。”她说话声温婉,可却隐隐蕴含着一丝威严。
此时她一双眼里隐含着怒火,不过并没做出其他动作,仍然稳稳地坐着。
安淮闻眼里也涌出一丝愤怒,“不过,按照信中的说法,凭着证据也只能追究孔家的罪,罪不及出嫁妇,连广威王都没有牵扯到,更何况是幕后黑手何家与太后了。”
长公主眸色沉沉,“那就看能不能撬开孔青雄的嘴了,若是不能,能断他们一个爪牙也不错,总有一日能血债血偿。”
两日后,大朝。
安淮闻一反往日温吞,大多时候待在群臣之中冷眼旁观的处事行径,太监话音一落,他便出列,沉声道:“臣有事禀报,安平省通州府高知府报甘西省都指挥使孔青雄私通外敌,将大炎朝之铁矿卖予西戎人,以致西戎犯边……”
满朝堂哗然。
何怀仁猛然朝安淮闻看过去,站在勋贵中的广威王双眼惊恐,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心神巨震。
高知府、黄娘子、祝世维三人联手,几乎将通州府铁矿一事的来龙去脉弄得清清楚楚,证人、证据一样不差,就连只是相关人的毛婶子都被送上了京。
辩无可辩!
这次轮到何怀仁和太后被打得措手不及,甚至鲁平威还未到达甘西省,京城派出去捉拿孔青雄的人就已经快马加鞭赶去了甘西省。
而孔家更是全家下狱。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刑部尚书还是何怀仁的人。
千防万防,在孔家人下狱后的第四日,狱卒在去送饭时,孔家上至八十二岁的孔老夫人,下至七岁的小哥儿,全部横尸刑部大牢,由仵作检查后,结果是服毒自尽。
孔家三十七口人,无一个活口,而刑部只拿了一位狱卒顶缸,罪名也只是看护不力,革职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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