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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时宴想着,捏着那头发的手微微有些轻颤,一声低低的笑声从他的齿缝中传了出来。

简直有病!

藏在屋脊后头的顾甚微瞧着他站在那里发笑,心中一颤,她转过身去,躺在屋顶上,雨水落了下来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不喜欢戴斗笠穿蓑衣。

先前在街头二人淋雨说些有的没的。

现在一个在桂花树边淋雨,一个在屋顶上淋雨……

简直就是有大病!

她本不该来的。

她想着一个闪身,正准备离开。

却见韩时宴突然朝着窗户口跑了过去,直接又翻了进去,手忙脚乱的将那些画又放进木匣子当中,小心翼翼地盖了起来。

他的桌案就抵着窗户,雨水打落进来,好险就要打湿那些画。

比起先前那病恹恹半截身子都入了黄土的样子,韩时宴这会儿显得精神了许多,虽然眼底都是乌青,但至少瞧着眼神不是迷迷瞪瞪涣散无比了。

他拿起先前沾了墨汁的笔,直接在那纸上奋笔疾书了起来。

那一笔一划的,手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停顿,就这么一张一张不停地写了起来。

每写一会儿,他的余光便会朝着那桂花树瞟上一眼。

韩时宴的院子里光秃秃的,只有那么一棵不怎么藏得住人的桂花树。

顾甚微远远地看着,并没有再靠近。

韩时宴的脸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时不时地还咳嗽几声,显然是病得有些厉害。他坐在那里奋笔疾书着,写了一张又一张。

顾甚微瞧不真切,只觉得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字,将每一张纸都写得满满当当的。

待写完了,他方才又咳嗽了几声,将那衣衫挂在了椅背上,然后又重新躺回了床榻上,不一会儿功夫便合上了眼睛。

四周安静无比,显然长公主夫妻已经吩咐过了,支走了所有的下人。

顾甚微瞧了许久,见韩时宴不动弹了,这才走到窗边,轻轻一翻跳了进去。

韩时宴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榻上,看上去像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顾甚微走近了些,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烫得骇人。

她赶忙收回了手,见韩时宴没有醒来轻叹了一声。

先前她回桑子巷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吓了十里一大跳,又给她煮了一大碗的姜汤,还用艾草煮水让她泡了个澡,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别感染风寒的话。

她听着听着,便想到了韩时宴。

等回过神来,已经到了韩府门前。

她有内功护体,韩时宴果然就病了。

顾甚微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那人,他睡着的时候完全没有了在早朝之上,在公堂之上舌战群儒的凌厉,反倒是乖巧又脆弱。

因为生病的缘故,头发披散了下来,上头还有方才淋上的没有擦干的水珠。

他的嘴唇因为发烧的缘故,比往常要红上许多,在清冷之上又增添了几分艳丽。

好看的像是挂满了糖浆的桃花糕……

顾甚微很喜欢韩春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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