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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张春庭都没有让她拥有完全属于她的部下。

那么,很有可能,不是针对张春庭,就是她身边的铁头御史韩时宴。

顾甚微捋清了自己的思路,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李云书。

李云书瞬间慌了神,他急忙摆手,“我句句属实,可不是什么细作之类的。我刻好了印章,正以为自己就要被灭口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我家娘子在门口敲门。”

“我当时人都快吓傻了,心想着这傻婆娘怎么还往人家剑口上撞。可是那人却是收了剑,拿了东西就翻窗走了。到现在我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他留下了我们夫妻两条狗命。”

“可我晓得,我们一定是摊上大事了。今日师父叫我们过来,没有说是同皇城司有关的事,不然的话,我是一万个不敢来的。我都已经定好了船,准备拖家带口一起南下去的……”

李云书说着,眼泪婆娑地看了贾大师一眼。

他这两日都在疯狂的整理家产,装箱上船,想着此去一别,余生未必能再见。一大早听到师父传唤,便特意重金收了师父最喜爱的画册,想着就当是尽孝了。

他想着自己逃了,就算有人拿来问师父,师父定然会替他隐瞒一二……

万万没有想到……

“除了衣袍同面具之外,那人有什么特征么?比如说身量有多高?握着剑的手上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疤痕,他既然同你说了话,那你应该能听出是男声还是女声。”

“还有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时人喜好熏香,衣物都通常会有味道。”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吭声的韩时宴突然插话问道。

那李云书瞧见韩时宴,明显心情没有那般紧张,他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我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也不记得有什么疤痕了。至于声音,听着应该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不敢回头,也不知道那人有多高……”

他那个高字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一柄长剑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他先前为了画那个雀鸟面具的图样,坐在凳子上,这会儿身后突然多了一柄剑,瞬间让他汗毛战栗起来,这情形简直同那日夜里一模一样。

同样是长剑,同样是皇城司的衣袍……

“别动,不然把你脑袋割了我可是不管的”,顾甚微说着,瞄着他脖子间留下的那道结痂的口子,摆放好了剑的幅度,“如果你书房的椅子同这个没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人应该比我高。”

“身量越高的人,拿剑架脖子的时候,划出的伤口就会越倾斜,反之矮一些的,就会越平缓。”

“嗯,这个人应该同韩时宴你差不离高。”

顾甚微说着,心道可惜,皇城司里几乎都是男人,因为多数都有功夫在身的缘故,像韩时宴这种身量的人那是多如牛毛,算不得什么线索。

她想着,摸了摸身上的包袱袋子。

李云书画的这鸟雀面具图案,她曾经见过。

第25章 第一枚棋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午后,升腾的热气蒸得人汗如雨下。

她手中的大蒲扇扇出了残影,也丝毫没有体会到“心静自然凉”的真谛。

母亲身怀六甲在屋中歇晌,她一个人百无聊赖便进了父亲顾右年的书房闲逛,澄明院里只住着他们一家三口,不用遵守顾家苛责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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