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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一切都给您。”
这句承诺很重,或许对有些人来说,还会产生巨大的心理压力。
明昼瞳色很深,倒映着宋如星的身影,仿若蜘蛛等待着猎物落入蛛网那样,直勾勾的,眨也不眨的,说:“好。”
于是宋如星也满足地笑了。
明昼的耳垂还很红,宋如星先用酒精喷了一下,揉捏着明昼的耳垂把酒精浸进去,又在耳钉上裹了些软膏,重新穿进明昼的耳洞里。
酒精浸进伤口很痛,软膏又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宋如星看见他皱眉了,耐心地哄他:“忍一下,喷几天就好了,避免发炎。”
明昼问:“你当时也这么弄的?”
Alpha哪有这么精细,宋如星连酒精都不喷的,就这么晾着没过两天就好了。
宋如星沉默一秒说:“……没。”
但他却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给明昼上着药,生怕明昼遭一点罪。
两人离得很近,宋如星正小心地帮他扣上耳扣,温暖清爽的橙子气息将明昼包围。
明昼看着他,心情好像莫名好了一些,说:“对自己也要上心一些。”
宋如星点头说:“好!”
磨磨蹭蹭地起了床,两人商量起下午要做些什么。
一般来说,过年期间都是要走亲戚的。
但自从当上明家的掌权人过后,明昼深居浅出,过年期间也待在家里处理工作,早两年还有些明家的亲戚指责明昼没个人情味,过年也不走动,明昼当然看得出来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趁着这些时候,从他手里拿些好处。
无趣得紧,便更不愿出门。
后来明氏蒸蒸日上,明昼的权力也越来越来大,那些人巴结讨好还来不及,也就没什么人敢说他了。
至于宋如星,他的外公外婆早亡,他妈妈也没个兄弟姊妹的,其他远不远近不近的亲戚,嫌他妈妈带着拖油瓶晦气,不乐意和她有什么交集,所以以往他们也不怎么走亲戚,最多和邻居串串门。
现在已经来了A市,宋霏雨身体不好,更是连串门也不串了。
两人都不走亲戚,时间空闲得很,想了想,宋如星说下午要去墓地看看妈妈。
他们那里的习俗是在大年初一扫墓。
他有点紧张地问明昼:“您……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明昼问:“可以吗?”
宋如星点头:“想您陪我一起去。”
明昼便笑:“好。”
两人一同开车前往了宋霏雨下葬的墓地。
大年初一,下午竟然还找到了个开门的花店,明昼买了一束白菊。
天气不是很好,有些阴沉,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天气也不好,下着蒙蒙细雨,宋如星还在这里遇到了云渺渺。
这次是明昼陪着他来的。
两次的心境大不一样,宋如星这回终于有了坠地的实感。
他打着一把黑色的伞,遮住自己和明昼的身躯,明昼把花放在了宋霏雨的墓碑前。
宋如星看着照片里微笑着的女人。
宋如星和妈妈长得很像,尤其是那双眼睛,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安安静静的,看着照片,没有说话。
明昼轻轻问:“不和妈妈说点什么吗?”
宋如星摇了摇头,同样轻轻回答:“来看看她就好。”
他只在心里悄悄地说,妈妈,我抓住他了。
一阵风吹来,却不冷,柔柔地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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