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多少偏见高诚恳难（2 / 2）

“什么？”他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卫?眉头微拧，以为兄长在斥责他先前冷落窦绿琼，但听着又不像那么回事。

卫瑾却以为弟弟装蒜，毕竟妻子回来时告诉他，是弟妹亲口说......那么小一个姑娘，怎么会说谎？他心里起了怜爱之情，黄木质感平实的脸色愈发板正了起来，脊梁骨直撑气势，提高了点音量，“我说??”

“你这个色中饿鬼也该消停些了。”

?

夜深露重，慎存斋外的竹木有几枝旁逸斜出，彰明较著地挡在路中，树密虫鸣，被风吹的?刮?刮地发出声音，并不凉快，却透着一股新鲜清冽的冷香。

黑暗中，卫?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踩中一块石板，踉跄了一下，他抬手扶正衣襟。

耳边浮响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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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香腮流将下来，小嘴一瘪，呜呜咽咽地哭了。

“你。”卫?有些慌了，他其实也不好意思，这么大年纪，同一个小了他十岁的姑娘道歉，这个姑娘还是他的妻子，真是面红耳热。更让他无措的，是窦绿琼这个小泪坛子又倾倒了，一种奇怪酸麻的感觉聚敛起来，于是他上前轻轻搂住了她。

“哭什么。”指腹不甚熟练地在她眼下擦拭，带有些微薄茧，像是青玉瓷器上向外突出的纹路。

咸水落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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