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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的火力,他这奔四的骨架子可怎么承受得住啊?
温浅这么一思忖,瞬间觉得头重脚轻,站着的双腿都有些打颤,颤颤悠悠几乎要晕过去。程斯刻时刻关注着温浅,见状态不对赶紧跟扶着太后娘娘的小太监似的,唯唯诺诺扶着人在沙发上坐下。
坐下那一刻,温浅嘶了一声,几乎要重新弹起来,他龇牙咧嘴地调整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坐姿瘫下去。
“哥,痛……痛吗?”程斯刻咽了口口水。
温浅不想搭话,眼神扫过身前的一片狼藉,昨晚开了的红酒还在茶几上,缺了一个口的奶油草莓蛋糕也彰显着温浅一时的冲动!
这么一瞧,头更晕了!
程斯刻不放心,用手背贴了贴温浅的额头,嚯,滚烫!
“你发烧了哥!”
程斯刻急坏了,他太没经验了,不知道这种事情之后会容易发烧。他竟然还管自己去阳台,放任温浅这么睡了几个小时,程斯刻此时扇自己的心都有。
“哥,我们去医院吧。”程斯刻突然强硬,根本没打算跟温浅商量,这次发烧恐怕是因为伤口感染,与之前受寒不同,必须得去医院处理。
温浅想要开口拒绝,却发现就这么会功夫,嗓子彻底发不出声了。
程斯刻转头就走,开始给温浅收拾东西,完全无视温浅在沙发上挥着手使劲抗议。
程斯刻理完,走到温浅面前:“哥,这次不能惯着你了。”
说着,他一手环过温浅的胳膊下方,一用力将温浅整个人提到了自己怀里。
温浅想要反抗,可惜有心无力,被程斯刻提着踩棉花似的往前飘了几步,心道大势已去,遂放弃了挣扎瘫在程斯刻怀里,由着人带他往医院而去。
私立医院急诊室里,温浅无念无想地趴在诊疗床上,一脸心如死灰,由着身后一位一把年纪顶着个秃头的老医生在背后一边涂药一边训斥,一扇帘子外,就是被老医生训得大气不敢喘的程斯刻。
“啧啧啧,诶呦呦你看看这伤口哟!怎么搞得啦!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节制,把伤口搞成这个样子,你不感染谁感染?”私立医院消费高患者少,老医生闲了一个晚上了也没啥生意,难得碰上一个撞上门来的,当即来了兴致,滔滔不绝地训了半小时。
从那啥后的健康呵护讲到母猪的产后护理。
“你们这种……”老医生见过大风大浪,但碰上关键词还是卡了卡,“本来就比正常的结合容易受伤,技术不好就多看点片学学嘛,诶呦真就直接来啊,小伙子简直不要太虎哦。”
程斯刻被训得面红耳赤,他在帘子外头偷觑了眼温浅的脸,只见温浅一脸马上就要魂魄离体的表情,自尊心早已飘荡在外太空,空留一副躯壳半死不活地留在人间。
程斯刻愧疚地低了头,心道从今天起,他一定要刻苦精进技术,再也不能让温浅因为他受一丝伤!
一只小狗在这一刻暗下决心,在凌晨五点给还在熟睡中的陈尔发了消息,请求好兄弟的人道主义援助。
“你平时看得那种片子,给我些,”程斯刻大手一挥,“也不要多,就先一百部吧。”
发完消息程斯刻收了手机,温浅这时也从治疗床上起来了,一瘸一拐地拉开帘子从里头走出来,后头跟着因为说了半小时口干舌燥正捧着保温杯喝水的老医生。
“伤口处理完了,这个药膏你们带回去,一天三次。现在先去缴费挂水,把炎症压住。”
老医生最后上下瞥了两人一眼,尤其是程斯刻,颇感糟心地走掉了,徒留程斯刻和温浅低着头跟两只鹌鹑似的站着。
直到目送老医生消失在拐角,二人纷纷松了一口气,温浅沉重地挪过身子朝输液室走去,程斯刻十分有眼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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