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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第二章 武林狂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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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停了一下,向众人道:“除圣姑外,依那先生和两广六怪诸人外,其他的,我还不知道称呼不若大家先通报一下吧。”

花雅兰也向众人扫了一眼。

“属下风一帆,江湖人称‘披发头陀!”那长法头陀踏上一步恭声道。

“属下占卜卦,人称‘秃鹰’!”那秃头上前一步恭敬地道。

“嘱下石素心,身居教中十大圣使之一。”那戴着斗篷的神秘女人取下斗篷娇声道。

林峰只觉眼前一亮,一位眉目如画的美人俏立于眼下,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扭过头去望向另一名美女。

“属下石素凤,身居教中十大圣使之一、’那美女立刻恭声道。

“嗯!”林峰低低应了一声。

“这是我两个丫头,彩云、朝霞。”花雅兰向身后的两名小丫头指了指道“好,从今日起,希望能和大家齐心协力去为我教大业努力,若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甚妥当,务必要向我指出,也只有这样,才会让我能够真正的成长,若是大家不敢当面指出,可向圣姑说,由她来指出也行,亦或以纸条之形势叫人递交给我,但若知道我有错不指出的,定要罚打二十大板。”林峰十分严肃而又激昂地道。

众人一阵错愕,却不知林峰此举为何意。

林峰笑道:“大家是否很奇怪为何我这副总管上台便会说出这番奇怪的要求?”

石素凤和石素心同时点了点头。

“很好,你们两人不理解还能够说出来,而其他人却没有反应,这便是勇气,不够格者,论道理至少应该打十大板,但念在第一次,便免了,下不为例。”林峰冷然道。

众人心下一惊,唯有依那情朗和花雅兰露出了赞赏的微笑。

“我是新上来的,而且是由圣站一手提拔上来的对于教中的事务和人物,甚至连基本布局都不知道,具体来说,若非圣姑看得起,根本就不够资格当这副总管,在教中,说资历,论武功,比我更好的人定大有人在,我作为一个外人,一下子升为副总管,任谁都会不服气,若非看在圣姑的面子,你们服气吗?”林峰淡淡地笑道。

石素凤和石素心及秃鹰都不禁摇头。

林峰对两广五怪大声道:“你们服气吗?”

“我们,我们……不……”几人有些畏缩地结巴道。

“好。秃鹰,你给我把他们每人打十大板,所说的事情,每一件都必须算数,不就是不,是就是,畏畏缩缩!”林峰冷厉地道。

秃鹰迟疑了一下,望了花雅兰一眼见她没有出言反对。便只好捡起一条断桌板,‘噼里啪啦”地每人打了十大板。

林峰见五人神情有些沮丧的样子。不由得歉然道:“对不起了五位,行军立法必须要严谨,打是要打,明天我请五位去喝酒,但今后若重犯依然照打不饶。”说到最后,脸色又变得冷厉。

旋又道:“碍于圣使的面子当然不会有人找我麻烦,但若是有事情办得不妥的地方,或是有什么地方出现了漏洞和缺点,难免不会被人拿去大肆宣传,所以你们要先一步提醒我,指出来,错了,已经做了,便得检讨,该罚,先请圣姑罚,该弥补,便想法子弥补,这样才能够做到别人没话说,才会让人相信圣姑的眼光,也可以给本教一个先例,从而让教中的教规教条更有约束力,无论是我今后立了功,有足够的资格当副总管也好,这个作风不能断,大家可明白?可做得到?”林峰肃穆地道

“明白,做得到!”众人不由得心服。从林峰的分析来看,也的确是如此,可见圣姑的确没选错人,对将来可能出现最大的问题竟想得如此周全。

花雅兰不由得额首赞赏道:“我们要以副总管为榜样,副总管新上任便有两条好建议,一是赏罚分明,公私分家,二是互相点拨,不断吸取教训,从而推动进步,这对于本教的发展有很大的好处,希望大家明白。

林峰又道:“希望大家将我今日的要求向所有教中兄弟传开,哪怕是教中最普通的弟子,只要发现我的不足也可以直接指出。”

“是”众人哄然应道。

“圣姑,相信今日聚会如此,定有事端,何不早日说出来,早一些行动。”林峰转首向花雅兰潇洒地一笑道。

花雅兰望了望林峰意气风发的样子,淡淡地笑了一笑,道:“我今日对刁小姐所说的话是真的,费青天、吴岸然、朱古尾、刁漠然并非我们下的手,这只是别人嫁祸给本教,我们根本没有想到要害死他们,只是希望拿到掌门令牌,让这些人也归顺我们,却没想到会有人来这样一手,使‘岳阳门’一分为二,这次来便是为了查出那批神秘高手,同时听说‘天龙镖局’的二公子君飞龙也来到了江陵,所以我们不能不小心,‘天龙镖局’乃是本教一大劲敌,甚至比‘五魁门’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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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君飞龙也来到了江陵,可我们也没必要去理会他,照我推算,我们是要在岳阳门的几个主要人物身上下手,相信,这定和他们内部人员有关。”林峰诧异地分析道。

“我想也是如此,所以我们必须对他们内部着手,但‘天龙镖局’却是最喜欢管闲事的,我想君飞龙大概不会袖手旁观”花雅兰淡淡地道。

“哦!”林峰沉吟了一下。

夜已经很深了,但潘古阁却没有一点睡意,静静地立在窗边,望着深广无边的星空,心中充满着无限的惆怅和伤感。

眼神有些呆滞,却似在定格一种永恒,他是一个坚强的人,绝对坚强的人,可是此时他却觉得很累,很累,这是一种骇人的感觉,至少。发生在他身上,便应是骇人的。

这一个月所发生的事情比他一生二十几年来共发生的事情还要多,比二十几年的事加起来还要糟。

他静静地立着,夜空与他遥遥相对,今夜星空并不寂寥,稀稀朗朗,依然点缀着几颗星星,但却没有一颗星能够体贴他的心。

就像月亮一般寂寞,与星星们并不在同一块天幕,满心的全是幽冷的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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