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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逢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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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欲知止,闲邪存诚,陆时宴的眸光避闪,本要替她遮好,可鬼使神差的,他用手中的签轻轻往外拨了下衫子,那点小红痣浑圆展于眼前。

似藏着浆果,散乱甜气,明明脆弱娇怜,却转眼又像吐信子的蛇,撵着他的眸色染红,饱满的双峰裹在薄软月白料子下随气息微微起伏,厮.磨着陆时宴的理智。

他明知有毒。

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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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辣的生疼,心中也窜起一簇火,对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对他们暗通款曲的情意。

他有些嫉妒,对赤忱的爱的嫉妒。

自小陆时宴就知,母亲呵他爱他,不过是因他是大房唯一可继承爵位的嫡子,父亲爱他是要他建功立业,担起国公府重担,他们都是有所图,体面是最要紧的。

一旦他没出息,他就会被他们摈弃。

就如他那因早产,生下来就痴傻半瘫的哥哥一样,遍寻名医无果后,在世方六载就被弃之。

那个雨天傍晚,他在窗后瞧见母亲哄着哥哥吃了糕酥,当晚就去了。

他趁无人时,也悄悄偷品过那样点心,是花生酥。

哥哥对花生过敏,连当时四岁的陆时宴都知道。

他同父亲去说,可父亲却训斥他看错了,是哥哥自己贪吃,母亲没留神才酿成了祸事。

甚至为了堵他的口,余后三年他被送往法清寺伴青灯古佛,好让他遗忘,可他没有一日不再担忧母亲是否又生了个弟弟,把他抛弃。

幸在佛印禅师道陆时宴天资聪慧,且白氏后与子嗣无缘,这才重新接回了府。

要承认不被爱是件艰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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