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 / 2)
眼睁睁看着钟宴笙从眼前被抱走,热泪盈眶的萧闻澜傻在原地,视线跟随着他的动作:“哥?”
他哥怎么把钟小世子抱走了?
裴泓面色瞬变,起身便要拦:“把人放下!皇叔这是要做什么?”
在一地冷得瑟瑟发抖的鹌鹑里,快马冒雨而来的萧弄显得格外挺拔高挑,又一道闷雷随着闪电从昏暗的天空中劈过,恰恰好映亮了那一瞬间萧弄望过来的眼神??
高高在上,冰冷《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宴笙放到马车里的小榻上,随即将旁边的被子扯过来,将他紧紧裹住:“过来看看。”
突然被裹成粽子,钟宴笙不太舒服地挣了几下,没挣扎开,眼睫颤了几下,委屈地放弃了。
楼清棠就是跟过来看热闹的,闻声立刻凑过来,两手搭在钟宴笙唯一露出来的手腕上半晌,反手从袖兜里掏出几个小药瓶,挨个指了指:“烧得厉害,得赶紧退热,这是我新做的药丸,分别吃一粒。”
萧弄接过药,点了下头,漠然道:“你可以出去了。”
楼清棠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快的过河拆桥,愣了几息,对上萧弄不耐烦瞥来的视线,气得抓了一把瓜子:“萧衔危,你最好祈祷你没有求我的时候!”
嘴上气势很足,但人是怂的,丢下话就飞快掀车帘下去了。
钟宴笙被冷雨淋了个透彻,像那日从河水里捞出来,翅膀湿漉漉的可怜小鸟。
萧弄取出那几枚药,捏着他的下颌,让他微微张开唇瓣,想先给他喂药。
哪知道人都陷入昏睡了,嗅到药味儿L,还是皱了皱鼻子,怏怏不乐地闭嘴扭头,不肯吃。
萧弄眯了眯眼。
钟宴笙安安静静躺在他面前,生着一张很有欺骗性的脸,乌发柔软,瞧上去很乖。
但实际上一点也不乖。
“迢迢。”萧弄的指尖拨开他额上沾着的碎发,“不吃药?”
钟宴笙烧得昏了过去,往常红润的唇瓣烧得都有些发干发白了,还倔强地抿着,不肯吃药。
萧弄的指尖缓缓从额头上滑到唇瓣上,花瓣般柔软,和记忆中一样,轻轻一揉碾,就如上了口脂般,殷红如血,衬得那张带了病色的脸愈发吸人视线。
他苦恋本王,本王也……觉得他挺有意思。
萧弄缓缓思索着,暗蓝色的眸子里静水微澜,很自然地想着,那本王这不算耍流氓。
何况不乖的小孩儿L本来就该受惩罚的。
想毕,萧弄含着粒药,手滑到钟宴笙的下颚上,略使了点力道,迫使他启唇,扫了眼那灼眼的红唇白齿,没有任何犹豫地覆上那张唇瓣。
高热滚烫,柔软得过分。
萧弄停顿了下,眼神随着呼吸发沉,叩开他本就不坚定的唇齿,将药抵了进去。
钟宴笙昏睡中感觉自己像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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