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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一方空间破碎、出现时空乱流都不奇怪,他们可没本事掺和。
*
沈明恒在打架地时候,祁元修、祁兰倾、陆星赫三个人在躲藏逃命。
托当年前往天衍宗拜师路上的东躲西藏,昨天夜里祁元修还真混进了祠堂。
意料之外,祠堂并不昏暗,虽然大门紧锁,但两侧都开着窗。
如水的湛蓝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伴着祠堂内悠悠闪着的橘黄火烛,本该是诡异的画面,却莫名显得温馨。
被罚跪的陆星赫坐在蒲团上,对着先祖的牌位告状。
“先祖,你们看看我爷爷,他干的是什么事啊?简直丢尽了咱们家的脸!”
“您可得好好教训他,一点儿都不像话,完全没有陆家的气节。低三下四摇尾乞怜,缩着脑袋当乌龟,自己胆小还不许别人勇敢。”
“先祖,您评评理,我哪里错了,他凭什么罚我?”
祁元修刚从窗户翻进来就被这些絮絮叨叨的话语砸了满头,连同心里的警惕与提心吊胆也被砸了个七零八落。
他无奈道:“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聊天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陆星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改换成一个适合出手的姿势转头去看,下一秒目光中的警惕化作惊喜:“师兄!”
祁元修头疼:“你小声点。”
“没事,我刚被关进来的时候天天大喊大叫,我爷爷嫌烦,下了一个隔音禁制,外面听不见的。”他还挺骄傲。
看起来没受罪,祁元修放下心:“你一直没回复玉符消息,我担心你出事,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陆星赫拉着他在蒲团上坐下,愁眉苦脸且委屈巴巴地诉苦:“师兄,你是不知道,我这一路都是被绑回来的。好不容易回到家,话都没说上几句,就罚我禁足。”
“罚就罚吧,他是爷我是孙,我认了,但是我也没做什么啊,我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让我来跪祠堂。”
“我的灵力和神识都被封了,打不开储物戒,没办法用玉符给你发消息。”
说到这里,陆星赫感动地抓住祁元修的衣袖:“我没想到师兄你会来找我……”
在浮光峰时,且不论祁元修与陆星赫实际上的关系如何,表面上他们俩的相处吵闹居多。
陆星赫不忿祁元修是沈明恒的唯一亲传,祁元修觉得陆星赫对自己的师尊图谋不轨,于是双方都互看不顺眼。
这还是祁元修第一次听陆星赫用这样直白的话语表示友好。
他自小接收到的善意都微薄,每多一点都会让他手足无措,祁元修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拂开陆星赫抓着他衣袖的手。
祁元修软了语调,“其实,你……”
陆星赫激动地打断他:“是不是明恒真人让你来的?真人有一起来吗?我就知道他心里有我,这次回去之后,他是不是就会收我做弟子了?”
祁元修:“……”
祁元修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开,“别嬉皮笑脸,说实话,你做什么了?”
以他今天的见闻来看,陆家主不是那种对后辈严苛的人,且分明很在乎陆星赫。
“我真的没做什么!”陆星赫辩解似地抱怨:“我根本没出门,只不过是在院子里教明恒真人传授给我们的那套功法而已,明恒真人都不在意,谁知道我爷爷在气什么。”
祁元修顿了顿,狐疑问:“真不知道?”
沈明恒、浮光峰、天行功法,每一个单拎出来都是众矢之的,尤其正道为首的势力千百年来都在持之以恒地垄断高阶修士,陆星赫却偏偏要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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