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 / 2)
王充耳的情况更是摆在眼前,你叫父皇如何不怕?”
说到此,卫长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莫说刘彻,她也是怕的,母后更甚。于父皇而言,尚有其他皇子。而她唯有这一个弟弟,母后也只有这一个儿子。
所以对于广仲王充耳,她恨不得全部弄死。即便是鄂邑,也难免迁怒。但是……
卫长看向刘据,这小子倒是半点没想到这上头去。哎。
刘据低下头,摸了摸小屁屁《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定他能听到才开口。”
鄂邑张着嘴,还没发音,诸邑抢白道:“你又想以‘常理’来解释吗?是。这一眼若单独看,确实算不得什么,或许只是你偶然间不经意的一瞥,看未看清也没人能证明。
“你确实可以用‘常理’来解释。可若再加上此前种种呢?
“每一次都能以‘常理’论之。可一次两次便罢,三次四次呢?甚至你所谓的‘常理’已经多达五六之数。若全是巧合,这巧合会否太多了点?”
巧合过多便成了必然。
事到如今,鄂邑也知自己无论如何争辩都成徒劳,她身子一软,瘫坐当场,面色煞白。
这般表现已然给了三人答案。
刘据愕然:“二姐为何这么做?”
卫长给出答案:“因为她不愿嫁给王充耳。”
鄂邑也不装了,直视三人:“是,我不愿嫁给王充耳。难道长姐与三妹就愿意吗?”
卫长不言,诸邑张张嘴又闭上了。
王充耳这等人,她们自然也是不愿的。所以单从这点论,她们没有立场置喙。
鄂邑讥笑出声,同时不自觉开始啜泣,眼泪滴滴滑落:“看,你们也不愿。所以我有错吗!我错就错在父皇选的人是我,不是你们。
“长姐,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吗?羡慕你们能得父皇疼爱,更羡慕你们能有母后撑腰,遮风挡雨,精心筹谋。可我呢?我有什么!”
鄂邑喉头哽咽难言,深呼吸好几次才缓和过来,言道:“你们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我生母身份低,在宫中人微言轻,性子也胆小懦弱。
“旁人笑话我们,她说不过两句闲言,听一听也不会掉块肉,左耳进右耳出便好,不必计较。
“旁人欺辱我们,她说反正我们也没怎么样,不伤筋动骨,何苦平白把事情闹大,惹出事端,叫人厌烦;
“我羡慕长姐三妹四妹能得父皇喜爱,也想去讨父皇欢心。她让我不要出头。说她不及皇后,你们是皇后所出,自该如此。我们不一样,我只需安安分分不惹事就好。”
鄂邑阵阵苦笑,可笑声中却全是哭音:“我自记事以来,她便只教我如何隐忍如何退让,从未教过我如何反击如何进取。
“我幼时不懂,以为人生就该如此。事事照她说的办。可后来我逐渐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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