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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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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

鄂邑提笔练字,一横一划写得十分认真仔细,好似完全沉浸在书法之中,然而唯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努力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静下来,可仍是一个心神不宁,手一抖,笔尖晕染,又一卷竹简写坏。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鄂邑深吸一口气,握笔的手紧了紧。

即便面色再怎么一如往常,这等举动也让侍女看出不对劲来:“公主?”

“我无事《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时常亲自照料,爱若珍宝。

“因怕自己照顾不当,女儿L特意向养马寺的人请教过养马之事。彼时他们同女儿L说,有些东西马匹碰不到,一定要防止其食用。其中就有醉马草。

“今春马球赛听闻有马匹病倒,疑似醉马草沉睡之态,便担心是此物所致,告知对方。当时与女儿L闲聊者皆是女郎。女儿L哪里知道广仲在旁边。

“而且那女郎的马匹最后证实并非醉马草。此事在场之人皆可作证。请父皇明察!”

声声恳切,句句真诚。

看似纯属巧合,也确实只能算巧合。

但刘彻没有开口,甚至没让她起身,神色晦暗不明。

气氛就这般诡异地僵持着。

张汤默不作声,仍旧耳观鼻,鼻观心。

刘据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见下方鄂邑额头已经渗出细密汗珠,脸色有些白,虽然心中疑虑丛生,到底有些不忍,张了张嘴:“父皇!”

世间之事总讲究个亲疏远近。毕竟是他阿姐,事情尚未定论,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可刚开口被刘彻一个眼神呵斥回来。

好凶的。

刘据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坐回去。

刘彻转向鄂邑:“朕知道了。你出去吧。这几日便呆在自己殿中,不必出门了。”

这话与软禁无异。

鄂邑心头一紧,面色又白了两分,抿着唇想再争取争取,到底明白这不是好时机,唯有安分应下,乖巧告退。

她离开后,刘彻再问张汤:“目前所查就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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