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2)
??遂禾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瞳孔骤缩一瞬。
??银白色长袍拖曳在地,淡金纹路沿着袍子边缘蔓延,长袍的主人长身玉立,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捂着胸口,神色难耐。
??“遂禾。”他眯起眼睛,半晌认出来人。
??他的声音沙哑冷淡,仿佛才经历一场风月。
??遂禾盯着他,她还记得方才汹涌到几乎把人吞噬的杀意,微微抿唇,全身仍然处于极度戒备中。
??祁柏望着眼前倒在地上的小徒弟,眉心微拧,他默默运气强行平复筋脉中暴走的灵力,半晌后又道:“你来做什么?方才吓到你了,抱歉。”
??遂禾微微抿唇,袖袍下的手缓缓攥紧,她差一点,差一点就死在了祁柏的剑下。
??虽不知道祁柏方才那一剑为什么只是元婴水准,但仅是元婴级别的强击,也足以要一个金丹修士的性命。
??若是刚才凤还不在她身边……
??她双手攥紧,指尖刻进血肉。
??变强,她一定要变强。
??她勉强压下心中对修为澎湃的渴望,白着脸抬头看他,眼中湿润,委屈游惊慌不定地问:“师尊,你方才是要杀我吗?”
??祁柏愣了下,摇头:“我分明在屋外设下禁制,大约是你我同族,那禁制对你无用,反而让你误闯进来。”
??“师尊方才是在……”遂禾话到一半,心头一跳。
??什么样的禁制能让同族如入无人之境,莫非是??
??祁柏抬眼,神色静静:“妖族的情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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