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鞑虏寇边卫京畿(1 / 2)
大明崇祯十一年十月初二日,傍晚时分。
宣府往居庸关方向的官道上,奔驰着四十余匹骏马,马上是二十余个彪悍的骑士,竟似一人双骑的样子,他们个个都穿着长身罩甲,一水的铁臂手,甲胄挺阔,却是内嵌甲叶的暗甲,甲面上布满了粗大的铜钉。
每名骑士的马鞍上都挂着厚背砍刀或铁棒等重兵器,斜挎着双插,内里都是强弓,且这些人身上还都背着火铳,虽用铳袋严密的包裹着,然看其样式竟似极为精《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
大约在一个月前,就是崇祯十一年九月初一日。
张诚在宣府镇城酒后狎妓闹事,带领自己麾下的几个军头,暴打了镇城里另一个千户,被其叔宣府参将张岩狠揍了一通军棍,直接打得晕死过去,待抬回营房之时,已是气息奄奄。
张岩虽对张诚有些恨铁不成钢,但对自己这个侄儿的表现,总体来说还是满意的。
张诚弓马娴熟,少时更读过书,熟识兵法,深知带兵之道,且能与士卒同甘共苦,深得麾下士卒的拥戴,只是平时爱喝酒,时常因醉酒率众闹事,让他很是气恼。
这次就因一时气愤,看掌刑的军卒打的军棍太轻,竟自己亲自动手,狠狠打了张诚三十军棍。
他当时的本意只是想让这个侄子能够吸取教训,改掉喝酒闹事这个坏毛病,所以当时虽见张诚被打晕当场,却也并未在意。
可后来一听军医官言说,张诚已是气息奄奄,怕有生命之忧,心里满满的都是懊悔,深深责备着自己,怕张诚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就对不起家中寡嫂了。
然谁也不曾想到,这张诚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粒米未进,竟自己醒转过来了,虽初时有些神志迷糊,身边人常不知其所语,但好在身体并无大碍,惟是气息衰弱,然只要好好静息将养,却是无生命之虑。
这让张岩极为宽心,赶紧将他接到自己家中,继续照料休养,约十余日后,张诚就基本复原如初了,基本的活动已然无碍,只是还不能像早些时候那般在军营中耍弄刀枪,骑马射箭,仍需休养一段时日才能彻底恢复如初。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个侄子病愈后,时常自己一个人傻愣愣的发呆,且常独自一人自言自语,不过好在身体没大事了,张岩也就放宽心,其他问题都成了小事情,也未太过在意。
在张岩看来,现在他对这个侄儿张诚是非常满意的。
这顿军棍打过之后,虽张诚卧床昏迷多日,但他感觉这个侄子变了,比以前尤为显得沉稳、谨慎且知礼。
再观察一段时间后,还发现张诚竟好学起来,见到什么都不耻下问,而且更是整日呆在军营中,与麾下军卒为伍,指挥操练军阵,时不时的还拉着队伍去野外搞什么拉练,让他有些不理解,但却是再未有过酗酒的毛病。
这着实让张岩颇感欣慰,琢磨着这通军棍没有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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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杜度为副将,统右翼兵马,全军以奴贼多尔衮为总帅,总兵力约十万人,先后经燕山脚下的墙子岭和青山关毁我边墙而入,于九月二十八日会师与京郊的通州,犯我大明京师要地。
京师危急,朝廷急召挂兵部尚书兼右佥都御史衔,宣、大、山西总督卢象升率宣府、大同、山西三镇精锐边军,火速驰援京畿,崇祯皇帝还派人赐给卢象升一把尚方宝剑,叫他星夜来京,总督天下援军勤王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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