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1 / 2)
为了安抚我妻真也的情绪,费奥多尔主动为其打开收音机,让喜欢听声音的小人儿心情舒服点。
我妻真也捂着肚子,肚皮还是一抖一抖的,没有说话。
费奥多尔起身收拾好残局,亲亲他的耳朵,“睡吧。”
我妻真也鼻尖还是红红的,但因为夜已经很深了,费奥多尔安抚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他感觉好像听到了费奥多尔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起身出了卧室,不过对方很快就回来了。再过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腿间火辣辣疼的那两处,被抹了什么东西,变得清凉凉的。
冰冰凉凉的舒服很多,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想看发生了什么。
费奥多尔手上仍在继续抹药,夜间的嗓音都是低压的,“破皮了,抹点药膏会舒服点。”
他听到,半醒不醒的意识觉得确实如此,想到这样压着的动作不好涂药,于是配合地叉开腿。
费奥多尔忽然鼻尖充满了薄荷药味道,这个味道好像还混杂了其他气息,从鼻尖一直传到指尖、腹部、下身,不过看到我妻真也仍是单纯等着伺候的模样,最终只能继续涂药。
最终一小管药,涂抹用了将近一半。
大半夜被叫来送药的伊万,跑到药店买了清凉的消炎药膏后,就急忙赶去大人给的位置。
这个位置是一个公寓,很可能就是大人的住所。
不知道大人为什么会突然需要这个药,伊万心中升起种种不安的想法。
连闯好几个红绿灯,等公寓门打开后,伊万看到大人松懈放松的模样与眼中未退散的燥热的欲。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第一次看到大人卸下防备的模样。
费奥多尔从他手中拿走那管药,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伊万。”
“是。”他下意识站直身子。
“现在,暂停搜索有关我妻真也的一切信息。”费奥多尔没有压低声音,并不担心卧室内的人会听到。
“……是。”伊万犹豫答应,不过最后还是说,“不过属下还是认为,他的疑点很多。”
因为我妻真也,就是和大人走得很近、自称黑手党一员的那个人,疑点重重,他的说法根本经不起推敲。
伊万怀疑他接触大人是不怀好意。
只要接着查下去,就一定会水落石出。
可是看大人现在明显护住对方的模样,伊万无法,只能暗戳戳计划着怎样瞒过大人单独搜查。
“我知道。”
“不过我和他说下不为例,”
费奥多尔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费奥多尔,他温和说,“如果再有下次,唔。”
话未尽,可伊万身上打了一个寒颤。
费奥多尔将药拿在掌心,敛眸看了一眼手下,“所以收起你的小心思。”
伊万:“是。”
“有劳,”费奥多尔合门说,“早点休息。”
伊万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摸了摸缠满绷带的头顶,觉得他还是跟不上费奥多尔大人的想法。
既然已经知道对方身上疑点重重,为什么还要将对方留在身边呢。
伊万已经猜出大人要来这管药,是为了我妻真也。
第二天清晨。
我妻真也醒来,想到昨夜的事,趁着费奥多尔做早餐期间,偷偷跑回黑手党。
费奥多尔已经告诉他,医生由小栗虫太郎独自运回横滨,明天中午才能到。所以不急着为?田纲吉疗伤。
做回首领办公室后,虽然涂抹了药,但腿部的肉,尤其是内侧一般都很嫩,他怕穿西装会碰到,于是就捡了一件宽松的和服穿上。
最后坐在椅子上,还未休息半小时,就听到电铃声响起。
他接起,拨打电话的人居然是森鸥外。
我妻真也谨慎询问:“森医生,有什么事吗?”
医务室的森鸥外转了转手中的钢笔,“首领,因为您最近拒绝出面各种东京各黑色组织的宴会,一个从前与您走得很近的人辗转几层关系,将他举办的宴会请帖送到了我手中,邀请我与您一同赴约。”
我妻真也有点不想去,担心到时被发现他是一个没有异能力的普通人,“这种事,你可以独自前往。”
可森鸥外话语带着为难,却没有留下后退的余地:“可是,首领,这次的宴会,您不得不参加。”
我妻真也紧张到咬手指,更加觉得这次宴会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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