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青年可以做很多大事(1 / 2)
二十分钟还未到,费奥多尔就提前放下手中工作。
我妻真也看到后立刻从对方腿上爬起,不耽误对方接下来的动作。虽然他已经准备明天要买很多的音乐机和播放器碟片送到公寓,可那也是明天,他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需要费奥多尔说的录音机。
现在在家中,费奥多尔只脱下了最外层的加厚披风,里面的对襟式马甲上衣依旧穿着严实。他从橱柜中拿出一个样式老旧的收音机,顺带拿了个工具箱,半跪在地上开始修理。
公寓之中的灯光如费奥多尔的喜好般,是高度的冷白色。灯具直愣愣的从上向下照光,几缕零散发丝在他的右侧脸颊留下浅淡的阴影。
我妻真也略微恍惚,费奥多尔的形象和修理物什这件事风格根本不搭,他可以在一场异能力者纠纷中扮演引火线角色,也可以是玩弄几个大型异能力者组织手掌之中,可唯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小型公寓中修理收音机。
我妻真也晃了晃腿,随后乖巧地站在一旁,为费奥多尔递工具。
费奥多尔动作很迅速,没有耗时太久,将古铜色外壳盖上,检查一遍确定可以后,站起身说:“或许效果不太好,明天出去的时候我们再买一个新的好吗?”
我妻真也点头,弯起眼睛:“好噢,谢谢哥哥。”
时间已经很晚了,将收音机带回他睡的卧室,咯吱咯吱几下,熟练调到夜间音乐频后,我妻真也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
正当他慢慢步入熟睡时,房间内的收音机发出了一声濒临罢工的嗬哧嗬哧声。这道声音如此尖锐也没能将他从梦中吵醒。
大约是到了后半夜,收音机毕竟零件老旧,修好后长时间的工作让它不堪重负,再次坏掉。
几分钟后,我妻真也茫茫然然地睁开眼,手摸了摸耳朵确定助听器没有摘下后,呆坐在床上。
咬了咬唇,纠结不到一秒钟他抹黑下床,全程没有开灯,回忆记忆中的路线走去费奥多尔睡的另一个卧室。
费奥多尔睡眠很浅,警惕心也很强,在隔壁的房门被打开时就已苏醒。在听到脚步声距离卧室越来越近时,他睁开眼,袖口处出现一柄枪,不过就算这样他的心中并没有升起使用异能力的想法。
他的异能力[罪与罚],在启动时具有让同处一空间的人瞬间暴毙的能力。
脚步越来越近了,像是怕吵醒他,声响轻地像猫一样。
费奥多尔挑眉,不知道我妻真也究竟想做什么。
可随后脚步轻地像猫一样的人站在床边,伸出一只手在床铺上探了探,在床单上发出细碎摩擦声。随后那只灵活的手摸到了他的腹部上,费奥多尔呼吸节拍乱了一秒。
黑暗中,空气逐渐变得浓稠。
费奥多尔听见我妻真也小声嘟囔了一句,额头出现黑线。
“啊费奥多尔看起来那么瘦弱,没想到也不缺腹肌啊。”
话音刚落,那只手在他的胳膊上确认似的轻捏了下。
他磨了磨牙,早知道在我妻真也进来时,不该装睡,现在才会落到自找苦吃的下场。他猜我妻真也现在过来可能想做某种事,毕竟我妻真也对“睡梦”中的他动手动脚。
费奥多尔呼吸紧了紧,可想到这个猜测时心中并没有任何的抗拒。
我妻真也收回手,发现费奥多尔现在床上的空位还有一些,高兴地直接翻身上床。
他现在好困,终于能睡觉了。
和费奥多尔一起,房间不会那么寂静热闹些。
费奥多尔身旁,一个热体源上了床,热体源雀跃地掀开他身上的毛毯,小心地靠近他、躺在他身旁的床铺。
过了大约一分钟,他没有等到后续的动作,睁开眼挑眉,没有夜视功能的眼睛只能大致看到身旁人的轮廓。
对方已经快速入睡了,滚进了他的怀中,头抵住了他的胸腔处,另一只手还攥住他胸腔处的布料。
呼吸绵长平稳。
他身体僵硬一秒,最终不得不接受对方已经熟睡这个事实。
费奥多尔微微动了动身子,刚准备远离些我妻真也,对方攥住他衣服布料的手就收紧,顺带抬起了腿碰到了他的腹部。
费奥多尔呼吸沉了沉,但他控制自身的邪念,声音很平静,可仔细听又带着浅浅的威胁,像是一汪藏着凶兽的湖水。他伸手握住我妻真也的腿腹放好,将对方用一个不易动弹的姿势框在怀中,“再乱动今夜我们都不用睡了。”
可睡着的人哪会听到他的威胁呢?
我妻真也梦见他被一个人挟持住,挟持他的人长得挺高就是看不清面孔。顺带他只记得那个人一直幽怨重复,“不要乱动。”
第二天醒来,脑海中还是一直回放着这句话,等他准备坐起身时,就发现他的腰部搭着一个略沉的手臂。
我妻真也再四处转头看了看,发现他居然在费奥多尔的怀中。
明明昨天睡着的时候,他还在离费奥多尔两尺远的床铺边缘。
他睡觉姿势有那么乱动吗?
我妻真也再一抬头,正巧对上了费奥多尔清醒的眸子。
他藏起眼中的疑问,就着这个姿势向上爬了爬,然后和费奥多尔咬耳朵打招呼:“早安,哥哥。”
费奥多尔闭上眼睛,遮住里面的疲惫。昨天一夜,他好多次快要睡着,结果都被我妻真也的出人意料动作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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