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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沙发对着佟闻漓一套“热情”。
“来福。”阮烟呵斥它。
来福听训,虽然它心里很痒,但还是乖乖地站好了。
佟闻漓这屋子虽然是套旧房子,但改装的还挺像样的。
阮烟把院子里的门打开,站在他那个阳光房里,感受入秋之后逐渐凉快的风。
躺在沙发上的人还在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什么。
一阵风吹来,佟闻漓放在桌上的书被吹翻过了几页。
她的钢笔还在一旁,优雅的法文写的密密麻麻。
阮烟叹了口气,她想起晚上发生的一切,从兜里掏出一支烟。
来福从沙发上走到阳台边上,在那儿摇着尾巴,期待的看着她。
阮烟依旧站在门口,点燃烟。
来福凑上前去,尾巴摇得更厉害了。
她眯着眼,吐了个烟圈:“傻狗。离我远点。”
它呜呜呜,表示并不想。
她笑笑,心想佟闻漓那股傻劲都被它学去了。
最后她还是蹲下来,盯着它眼珠子颇有哲学含义地朝它点点头:
“每个人的命运早就已经被写好了,注定交缠的人不管分开多少年还是会遇见。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人不管在一起多少年都没有爱情,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亚里士多德.来福。”
*
佟闻漓一早就被阳光房的光线亮醒,她一摸脑袋,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而后一看沙发对面挂着的钟表,慌慌张张醒过来。
“啊啊啊啊啊我又要迟到了!”
随着佟闻漓的一声嚎叫,楼梯上缓缓走下一个人,“佟闻漓你要死啊。”
佟闻漓听到声音后转过来,见到楼梯上还站着一个人吓一跳,“烟烟,你怎么在我家?”
“你说我怎么在你家。”她眼皮都没有掀开,扶着扶手恹恹地说。
佟闻漓就是有这点好,喝酒了也不忘事,她迟钝地想了想,想起来了后又抱歉又着急,“噢噢噢噢我喝多了,你送我回来,那个什么,你继续睡,我要上学去了,该死的我又要迟到了。”
鞋柜的鞋子被她翻得到处都是,一只凉鞋滚得老远,另外两只板鞋的鞋带纠缠在一起。
“今天周末啊大姐。”
“是吗?”佟闻漓从鞋堆里转过头来,迟疑了一会,想了想,而后笑起来,“是哦,今天周末哦,昨天周五所以我才请客吃饭的,我想起来。”
想到这儿,她又问到,“先生哩?他回西贡了吗?”
“嗯。”她点头,“说早上五点的飞机,应该走了。”
“哦。”佟闻漓点头,后不紧不慢地起来。
“我继续睡觉去了。”阮烟甩甩手,进屋子前又回头对佟闻漓说,“记得把你帆布包里的半个面包丢了,都馊了。”
“没问题!”
佟闻漓醒了之后元气满满,她先给来福的碗里倒了狗粮,后给家里阳光房里长得茂密繁盛的植物浇了水,在发出叮叮当当恼人打扫家务声音被从房间里冲下来的阮烟打了三个大逼/兜之后,依旧乐呵呵地带上来福出去溜溜重新又买了一个跟昨天一模一样的面包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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