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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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便跑来小声解释:“你别动,再动我就又要劈你后颈一次了。我们要进南安城了,带你去见我母亲,那个讨厌的破相佬去给我们引开眼线了。”
她满脸严肃,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做刀,一副要磨刀霍霍宰他的模样,顾小灯眼睛瞪得滚圆,只得无可奈何地安静下来。不经意时屡次碰到葛东晨的肩膀,这死变态臂膀有伤,每次被他磕到,分明就疼得后颈冒一阵冷汗,可每磕一次,他却又要轻轻地笑一声。
一路辗《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他们泰然自若地杵在顾小灯两边各占一个角落,就这么奇妙安静地睡觉。
顾小灯夹在两人中间,警惕万分,不时左看右看,看了小半路,葛东晨先睁开眼睛了,伸手盖在他脑袋上轻笑:“小灯是个拨浪鼓。”
他刚要说声“撒手”,左边的关云霁呼的一声便伸手劈过去:“你干什么?”
葛东晨躲得快,手也还是溅了血,啧了一声,用手背蹭去顾小灯发梢的血珠。
顾小灯只觉头顶咻咻两下,抱头大怒,一通劈头盖脸骂,这两人便安分地面壁假睡,只是手里各自攥一段绸缎,顾小灯要蹦到别处去就被扯回来。
一行人气氛微妙,即将抵达南安城时,正是三月的最后一夜。彼时深夜,顾小灯被一顿捆,葛东晨不顾折了的左手执意将他背上后背,他咬着布团发不出声来,呜呜间扑腾两下,很快察觉到葛东晨后颈冒出的冷汗。
一旁的关云霁眼神凶煞得厉害,肩上停了一只又一只黑色信鸽,咕咕着不知捎来了什么讯息,他盯了他们半晌,最终还是瘸着腿蹦向了反方向。
葛东月看顾小灯挣扎得厉害,便跑来小声解释:“你别动,再动我就又要劈你后颈一次了。我们要进南安城了,带你去见我母亲,那个讨厌的破相佬去给我们引开眼线了。”
她满脸严肃,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做刀,一副要磨刀霍霍宰他的模样,顾小灯眼睛瞪得滚圆,只得无可奈何地安静下来。不经意时屡次碰到葛东晨的肩膀,这死变态臂膀有伤,每次被他磕到,分明就疼得后颈冒一阵冷汗,可每磕一次,他却又要轻轻地笑一声。
一路辗转,不知绕了多少曲折密道,路长得好似没有尽头,顾小灯光是看着都觉得目眩疲倦,一旁葛东月背着个包袱,装着在外采买的喜爱小物件,跑到一半都累得慌,将那包袱挂到葛东晨脖子上去。
这人就这么前挂后背地走了漫长的一路,走到尽头了,走到天要亮了,转头对顾小灯轻飘飘地说:“要是能一直这么走下去就好了。”
顾小灯看到他那双清明漆黑的眼睛,自有印象以来,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全然不带假笑,认真得不做任何虚假的表情。
*
出了密道,葛东晨背着顾小灯进了一座驿站的密室,他没有见到这座南境边陲重地的全貌,先被塞到了这古城的腹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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