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3 章 欲都(133000)(2 / 2)
“在今天上午,他们攻击了我的分/身。”
在[第十三条校规]中,容斥就是利用分/身化名“顾容时”进入的副本,他的能力是复制,在某种程度上和谢忱有些类似。
——只要他的主体还在,那容斥就不会死亡。
“我在进入副本之前,准备了一个分/身将它带了进来。”
容斥的初始阶级不高,只有三阶,安排的工作也很多,所以他将分/身放在了原本的工作岗位上,分出一点点意识操控他做一些特别简单的工作,而主体隐入黑暗里调查着一切。
而今天上午,killer朝容斥下手,在杀死分/身之后转身离去。
分/身就算是分/身,连接的也是容斥的意识。所以他很容易就认出来,这是玩家。
鸦透:“那你有看清他们的样子吗?”
“看清也没用,那不是他们自己的脸。”
鸦透:“那有几个人,你看清了吗?”
“两个。”容斥很仔细地将包装盒盖好,给鸦透拿了一把小叉子,“但黑暗里还有人。”
来围攻东区领主,只有一人明显不可能将容/斥的分身杀死。
“所以真的是阵营战?”鸦透想到许盖之前说的话脑子有些乱,脸上露出几分茫然,他捏着容斥递过来的包装盒,力度很大,又想到了另一层面,“那他们已经杀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出现?”
明明可以用主体在暗地里埋伏,在最后给杀手致命一击。
“因为晋级任务还没有完成。”容斥道,“我必须出现。”
最重要的原因其实的不是这个。
在分/身意识进入倒计时时,容斥听见了有脚步声向他们这里停下,那个人在说——
“这个是他的分/身,你下手之前能不能调查清楚?又杀错了一个,上一个帮你拉进来了,这一个怎么办?你现在准备怎么收拾局面?”
对面那两人是怎么回答的?
——“走得太近了,我不喜欢他。”
——“杀了就杀了,那就让结局提前呗。”
无所谓的语气,手上还沾着鲜血,蹲在他分/身前的人,仔仔细细将手上的血擦干,一前一后地离开。
两个人的关系不算好,从对付容斥
() 根本不合作就能看出来。()
如果不是有后来过来的那个人帮助,就算是一个分/身,也不会折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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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他的天赋技能,只有玩家无疑。
而那个“又”,容斥垂眸,联想到了站在鸦透身后的谢忱。
他有很多想说,想说小心谢忱,但最后也只说了一句:
“接下来小心。”
……
检查报告在下午五点时准时发送到每个人的光脑里,随之而来的还有林标的消息。
【林标】:小少爷醒了吗?
鸦透刚回过去一个“嗯”,群通讯就打了过来。
“小少爷,我刚刚和老大拿到了别人的身份卡,获得了一个新的信息。”
主线任务二是晋级,林标完成之后也得到了晋级提示。
只不过二阶升三阶,阶级仍然很低,所以没有得到大段的剧情提示,只得到了两个字。
“阵营。”
听到这两个字出现时,心里摇摇晃晃的石头才一瞬间落了地。
联赛是八大领域的内战,被分成不同的阵营,杀手和普通人分成两个不同的阵营,互相针对才是“交锋”。
不仅是杀手和普通人的交锋,更是两个阵营之间的战斗。
为什么拿不到killer的有效信息,是因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杀的人。
鸦透之前还想不通如果有“手中傀儡”的情况下,“睡梦中的梵尼斯”从哪里来,但如果看成两个人,那就简单多了。
killer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
之前[月光城堡]就是阵营赛,鸦透作为唯一一个血族,对这种倒不是特别陌生。
001翻白眼:【反正来纠缠你的那个一定就是最变态的那一个。】
鸦透:“……”
终于确定了之后,大脑中混在一起的毛线被拆出来了一部分,但要想确定是哪些人,恐怕还得爬到最高阶,拿到更多的线索。
“要我们帮忙吗?”
谢忱开口,指的是帮鸦透拿到五阶某个人的房卡。
鸦透摇摇头:“这个我自己来就行。”
“等着他们自己找上来,不要打草惊蛇。”
林标:“明白。”
……
到晚上时,鸦透又下去吃了一点。
他即将脱离发热期,状态比之前要好了很多。
吃完在下面晃了一圈消消食,顺便看看晋级比赛闹出来的笑话。
无非就是这边吵起来了,或者是那边又打起来了。
那些玩家状态比中午时还要不好,在门口皇室闯进来将姚备他们押走时,气氛紧绷到鸦透都有些呼吸不过来。
【所以姚备他真的被感染了?这还是第一个被感染的玩家呢。】
【这次感染的人有点多,内部还死了人,估计接下来都不会好过了。】
【宝宝别吃了,或者端盘子到楼上吃去
()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掺和进去,我们大不了苟到最后嘛。】
【原来真的是腺体被感染了?我还以为是角色化了不记得自己玩家身份了呢。】
【这群玩家的精神状态是不是都不太对?】
【我也觉得。这大多数都是高级玩家,顶级玩家也不少,要真的拼武力恐怕谁也捞不着好,那就只能从精神方面下手喽。】
【虽然不知道什么感染不感染,但我看过几个角色扮演类副本,最后普遍都是玩家相残……算了,别害我老婆就好。】
【killer是要杀剩下的玩家吗?那来赌一把呗,看看下一个谁死。】
观众视角没有转到他这里,鸦透随便看了一眼弹幕之后,将餐盘放回原位,默默回到楼上。
一切都在往前进。
但时间越推后,门口的动静就越大。
npc都已经学会了爬墙,来到窗户边想打开窗户进来,但窗户一早就被鸦透锁好,他们只能在外面干瞪眼。
001又重新给鸦透兑换了一对耳塞,鸦透检查完回来戴上它就睡了过去。
门外的动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没有了。
窗户紧闭,鸦透平躺在床上,睡得格外规矩。偶尔会翻身,被子夹在两条腿中间,在舒服地哼两声。
房间里没有灯,月光也透不过窗帘,另一个世界里的小夜灯也在工作,一切都和现实世界里没有区别。
如果忽略一直站在床边的黑影的话。
一身黑色的斗篷,身量很高,站在床边没有动,目光却一直落在少年身上。
好半晌,他才走到床边。
少年身边凹下去了一块儿,他不舒服地皱起眉,裹着被子像毛毛虫一样往旁边挪,却在要掉下去的时候被一只蓝色的触手给拉了回来。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缠上腿根的触手,滑进衣服里的粘腻,有人抱着他躺在他的床上,而他却怎么样也动不了。
比他眼睛颜色要淡一些的触手勒紧他的腿肉,陷在里面勒出两道明显鼓起来的弧度。
背后的人的力度比之前要大了很多,像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就箍着软绵绵的身子,吸盘吸住白嫩的皮肤,绕到胸前试图去碰雪山上唯二盛开的红梅。
却在即将碰到时,少年手腕上金色的蛇形图腾骤然亮了起来。
图腾消失,金色的小蛇咬住抱在腰上的那只手。
麻痹感立刻传到另一边,梦境随之崩塌。
黑衣人睁开眼睛,眸中一片阴翳,盯着手上被咬伤的部分,仿佛自言自语:
“早知道把他也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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