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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尊老爱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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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归危险,课还是要继续上着的。

接下来的一周里,幼崽们都有下意识的提防起来,避免万一犯下什么事儿,又恰好极其不幸运地被这位突如其来的监督员老师抓个正着。

敌在暗,我在明,幼崽们小脑瓜子里还真想不出什么应对监督员的方法,只能老老实实收心学习。

系统111嘀嘀咕咕地抱怨,“也没办法嘛,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虽然大家如临大敌,但是这一周很快平和地度过了,好似也没出什么大问题。

于是三秒记忆的幼崽们,随着日常作业、操练、上课的进行,逐渐快要将这事给忘了,即使是还记着的敖怜和白朝歌等人也都开始松懈下来。

……怎么还不来啊?

在不是很焦急的等待中,又到了一周的开始——周一。

迎着鸟雀的啼鸣,朝阳再一次从东边升起,树枝错杂想交,在阳光毫无威力的照射之下,投出点点倒影。树枝在清晨时来上学的幼崽们发出的嘈杂交流招呼声之中轻轻摆动,似乎也被朝气蓬勃的声音唤醒了。

白朝歌背着他的黄色小书包,拉着沉默不语的小黑,时隔一个周末后,重新走在幼儿园大门前的石子路上。

经过了半个学期的人脉发展,白朝歌的交友范围早已不在一个小小的向日葵班之中,鸢尾花班也逐渐有了认识的人。

从大门走到育儿园教学楼这一段短短的石子路上,白朝歌已经和不少新认识的朋友们纷纷打了招呼。

不管是他记得名字的同学,或是不记得名字的同学,总之,对上白发幼崽毫无保留,如同朝阳般灿烂的笑容,也总是会兴高采烈地回以招呼。

只可惜,由于不同年级活动范围的限制,白朝歌等小班的幼崽通常还是会被老师严格看管的,要不然,他都能交上大班或者是中班的朋友了。

“早上好!”

“早上好!”

白朝歌使劲的挥着手,和站在稍远一些的那位看不太清楚脸的同班同学问好之后,终于算是结束了今天早上的社交生活,不累,但也完成了大工程。

白朝歌松了口气,主要是话说的太多了,口有点干。

他拉着小黑继续向班级后门走去,准备去教室水房接一些热水。回头和小黑说着话的白朝歌完全没有看向前方的道路,忽然就感觉似乎有什么浅浅的阴影投在了他的身上。

抬头一看,是一位看起来老当益壮的爷爷。

很高,很凶。

以他们不足一米的身高,不抬头只能看到这位老爷爷青筋显露的握着拐杖头的手掌,食指上有些茧子,看起来打人很痛。

白朝歌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站着小黑的小手也握得更紧了一些,第一反应以为这是什么拐卖人口的人贩子。

毕竟对方投来的目光是那种挑剔的,上下打量的,看不出情绪的,很像是想要把他称斤卖了。

但是白朝歌很快

反应过来,这里是育儿园,是具有先进安保系统、相当安全的地方,怎么说也不可能有人贩子出现在这个地方,那无非是自投罗网。

他紧张的拧着唇,思绪一转,便想到了这可能是哪一位同学新来的家长或者是管家,或许是来给某个粗心而丢三落四的同学送东西。

可是坚持着育儿园老师所严格要求的让同学们自觉自理的原则,家长是不能出现在幼儿园范围之内的。

白朝歌顶着这样有点犀利的目光,犹犹豫豫的又向前走了一步,礼貌地出口询问道,“爷爷,早上好,您是哪位同学的家长吗?”

“如果是要找他,或者送忘带的东西的话,应该去找门卫叔叔说,不可以擅自进来。”

白朝歌被这样的目光看着,没忍住声音弱了下去,“……老师说的。”

大多数成年人虽然喜欢小孩子,但并不会听他们的,更别说是被幼崽指出自己行为的不当之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朝歌忽然觉得对面老爷爷的目光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

对方轻咳了一声,有点严厉的声音虽然放缓了,但还是显得仁慈不足。

“不是。”

秦监督员拄着他的拐杖,垂头看着这个在他面前显得小小软软的幼崽,听到耳边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时,有些不太确定的皱起了眉,忽然开始对自己之前的猜测有了些许反悔之意。

……好像确实挺乖的。

至少在遵守幼儿园纪律这一方面。

看着对方矮矮的身高,秦督察员稍微柔和了些声线,虽然这并没有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没有明显成效。

白发幼崽没什么明显反应,可是旁边那个眼睛又黑又大的崽子,身体好像都僵硬了几分。

这位老爷子看了一眼腕间的光脑,同时也注意到走廊两侧的教室里时不时冒出来的脑袋,以及那些担忧的目光。

他们好似小火车接龙一般,这里一个脑袋,那里一个脑袋,有些角落甚至叠了两个脑袋出来。

非常关切,看过来的目光也非常担忧。

他本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素来衣冠齐楚、井井有条的外表形象,不是幼崽们所钟爱的柔和类型,也会给人留下严格死板的印象。

因此,这些小孩子们必定不可能是来担心他的,反而是在担心眼前这个白头发的小崽子。

“……”

虽然外表看上去严厉,但实际上若不是对教育行业抱有热情和使命,秦监督员也不会在这一行干了这么多年。

外厉内荏,尤其对可爱幼崽有点心软的老爷子确定了已经快到早读的时候,工作经验丰富,他当然知道幼儿园平时早读的时间。

看着一脸真挚的幼崽,又顶着背后一堆注目,老爷子面不改色,虽然心里头有一点点咕哝,表面上还是十分严肃。

他没有回答白朝歌的话,而是问道,“要去上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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