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可姑娘你说,既定了亲,如今昭王也过了冠龄,为何迟迟不曾成婚呢?”
还能为着什么呢,左不过是孟皇后仙逝,昭王虽有虚爵在身,却是个有今日没明日的病秧子,安江侯不是傻子,怎么会将自己嫡亲的女儿嫁给昭王。
过去千万般不舍,如今却巴巴地连夜将女儿送进了宫,可见四方诸侯的耳目消息很是灵通。这个帝位,果真是要轮到昭王来坐了。
薛伯彦把持朝纲十数年,先帝晚年对他全心倚重,哪里是乳臭未干的太子能一较高下的,在益州那边追随太子的人不多,想在薛伯彦这里分一杯羹的人却大有人在。
却玉为执柔戴上一对白玉桃叶耳铛,一面压低了嗓音:“听说阳陵翁主哭闹了一夜。”
叶坠珠摇,却玉叹息一般说:“听说安江侯已经替她选好了人家,可她不想嫁又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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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自然要另立新君,你瞧这一屋子的太医都在保他的命,难道还猜不出大司马选了谁么?”
执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的永福堂。
却玉拿来巾栉替她擦头发,一面低声说:“天这么冷,奴才替姑娘烧杯姜茶吧。若是此刻病了,只怕请大夫都是难事。”
外头的雨还在下着,丝毫没见减缓的趋势,执柔有些冷,身子也在发颤,却玉把炭盆端得更近了些,又添了几块炭。她起身替执柔换衣服,却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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