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2)
再说那陈老翁,水腌鱼没有卖完,就急着归家,在家中寻到一根刺了毛的旧毛笔,苦于家中没有墨,就去灶屋蹭了点灶灰,把梁二姐给他的食方子,写在了麻衣上。
他年轻的时候,粗学过几个字,衣裳上的字写的勉强能认,他卖水腌鱼卖了十几年,手中藏的还有银钱。
平时不敢教那个泼皮知晓,等他老妻身子好些,他就带着她偷偷离去,那泼皮是个心细的,生怕被他察觉出端详来,只得《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你的便宜了。”
“切不可这样说,你的药食方能治人病,而我的腌鱼方至多是卖些银钱来糊口,应当是我占你的便宜才是。”陈阿翁说的恳切。
分别之际,梁堇把身上背着的包袱给了陈老翁,说是两包糕点,让他们拿着路上吃。
糕点里,梁堇还放了一张酱肉方子,担心陈阿翁不肯要,这才藏在了糕点里。
她给他药食方,不是贪图他的腌鱼秘方,这一码归一码,给了他酱肉方子,也算是心里好受些。
“二姐,你哪来的鱼?”
刁妈妈嫌腥气,捏着鼻子,让梁堇拿到外面去。
这鱼是陈阿翁给她的,她放到外面,又怕院子里的人夜里来偷,想了想,就把鱼倒进木桶里,又往里面舀了些水,然后用家里的空米瓮罩着,腥味就跑不出来了。
得了腌鱼方子,梁堇坐在炕上,往煤油灯里添了些油,把今日陈阿翁教她的,用炭都写在了草纸上。
她把那草摘了一包回来,等过几日做来试试,做水腌鱼的其他香料,她都有,就是不知,这草晒干磨成粉后,做鱼是不是一样的味道。
陈老翁他们走的时候,是晚上,梁堇还去送了,坐的是沂州富商的货船,也收钱载人,平时就停在江边渡口。
三日后,她正在卖吃食,就见陈老翁的亲侄和他那一帮干兄弟,在夜市上到处打听陈老翁的去向。
问到梁堇和王二哥的时候,这俩人只说不知。
“我们和他不相熟,只买过他的两次鱼。”王二哥被这泼皮欺负过,买他的果子不给银钱,如今见这泼皮寻不到人,心里着实解气。
没了陈阿翁给他挣银钱,看他还能张狂到几时,他能有这帮为他出头的干兄弟,都是因着他手头大方,常请这些人吃酒吃肉,人家才与他做兄弟。
没了银钱,也就没了好处,到时候看这些干兄弟还搭理不搭理他。
“这老杂毛,让我逮到他,没他俩的好果子吃。”
陈阿翁走后的第二日,当铺里的人就拿着屋契过来了,泼皮从相好的姐儿肚皮上爬起来后,才发现进不去家门了。
还以为是这俩人胆子肥了,换了铜锁,后面从邻居口中得知,这屋已不是他的屋,被老东西典当了出去,俩人也不见了踪迹。
那老婆子是个病鬼,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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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家。?me
他们后日就坐船离开沂州,晚上来到夜市,嘱咐梁堇明日上午在这等他,他要教她如何做水腌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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