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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做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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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猗正背对苗四,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制住。

萧婺本能地就要拔剑,却被萧惟按下。他站在最前面,一脸僵笑看着苗四:

“苗小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呀?”

苗四目光向下,见萧惟手腕青筋暴起,几乎就要崩裂而出,便自信拿住了他的软肋,格在谢无猗脖子上的匕首也紧了三分。

谢无猗倒是十分淡定从容,虽然被绞住双手,但她的左手手指还是自由的,从他的《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

怕什么?怕苗四的劫持,还是怕褚余风的指认?

前者肯定是不怕的,谢无猗已经把苗四逼到死角,又怎会放心地背对着他?她知道没有找到凶器无法定案,因此才决定搏一把,只要苗四对自己动手,应顺自会有判断。

至于后者……

乔椿的冤屈没有洗雪,因军粮押运而死的军士没有安息,稍有差错就会满盘皆输,她岂能不怕?

想要毁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疑心。它会像一粒种子,在人的心里生根发芽,直至势不可挡,长成参天大树。

今日她侥幸逃脱,下次可不一定还会这么幸运。

褚余风已然动手,她的时间不多了。

良久,谢无猗才回答:“有点,我不知道苗四为什么要说我是乔蔚。”

“是啊,为什么……”萧惟低下头,一室相隔,他眼中早没了面对外人时那种疏懒恣意的笑意,声音也越来越小,“大概是因为我们还有好多事没做呢吧。都是血脉至亲,是父亲,是兄长……”

“小猗。”萧惟闭目靠在马车壁上唤了她一声,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想大哥了。

无论现在与三哥多么要好,都是大哥领我长大,教我读书认字,待我如兄如父。

“爻”为卦符,可千般万般卦象,也没能算到萧爻的大好年华会骤然陨落在他乡的土地上。

萧爻出征前,萧惟想去送行,可萧爻却说送的人太多不好,恐父皇疑心,硬是没让他去。萧惟不理解,还和他大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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