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死是一个节日（2 / 2）

江炽后退一步，卫聿铭和季元成已经到了他身边。

“小鱼儿，你过来。”卫聿铭双眼似鹰，牢牢地盯着他们，说出的话语气却稀松平常。

锦绣只感觉钟潜浑身一怔，心里似有什么犹豫。终于握在锦绣腰间的手再度收紧。

“铭子，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

锦绣心里一怔，这样低沉而绝望的小鱼儿和之前那个张狂的钟潜实在是有天壤之别。

“小鱼儿，你在发什么疯，你回来！”江炽更急，恨不得自己飞过去把钟潜拉回来。

钟潜只是摇头，靠在栏杆边怆然欲泣。

“铭子，我一直爱着你……你知道吗？”

那样平常的一句话，锦绣竟然从他自己嘴里听到，不允许任何人亵渎和污蔑的感情，他就这样平铺在卫聿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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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卫聿铭？你爱卫聿铭！”锦绣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这个发现。

只看到面前的人表情一扭曲，狠狠一巴掌就把锦绣掴到了地上。

“你也鄙夷我吗？我的爱让你很鄙视吗！我爱他，我爱他，我发了疯的爱他！为他去死我都愿意！”他忽然蹲到锦绣面前，紧紧地钳制住她，让她扬起下巴，露出修长的脖颈来，“你知道吗？我在他的每一个女人身上寻找他的气息……乐琳，简佳，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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