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 / 2)
白茸咬牙道,“你放心,我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她不稀罕他施舍给她的好。
“这一次,我本也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金瑜的。”
别再假装阿玉了,假惺惺给她擦眼泪,把对别的女人的一套挪过来对她。阿玉绝不会这样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也绝不会给别的女人赢灯。
白茸一双手被他的大手扣住,压得动弹不得,呼吸骤然收紧,整个人都紧绷住。
《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到底是什么力量,在遮掩这一切。
很有趣。
男人狭长的眼看向远方,微微眯了眯。
……
水面荡起了一圈涟漪。
他再抬眼时,却见一个双髻少女正蹲在寒池边,穿着那日的月白色襦裙,一张小巧白净的瓜子脸,乌发上簪着那一支寒玉簪。
他没抬眼,白茸却没像那日那样倔强,而是扬起脸,用仰慕又湿润的目光看着他。
他神情未动,运转灵力调息,做自己的事情。
耳畔却听到轻轻的水花声,她下了池子,水波轻轻荡漾,轻薄的月白色襦裙贴在了少女身上,露出美好纤柔的曲线。
她攀附着青年宽厚的肩,坐在他身上,又把面颊贴在他怀中。
他由着她闹,大手陡然捏住她柔软的面颊,转过来,淡淡问,“不是再也不见面了吗?”
她乖顺地说,“那日,是绒绒不好。”
她仰起脸,乖乖甜甜看着他,“绒绒不该约别的男人一起出去看灯。不该说要去找别的男人,也不该说再也不和夫君见面。”
他沉沉看了她一眼。白茸伸出手,想搂住他紧实的腰。没碰到,她的双手被他缚住置于头顶,整个人都在他面前被迫舒展开,由着他的视线一分分扫视而过,像君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看看有没有沾染别人的气息。
少女似有些无措,湿漉漉的眼睛含着一点水意,仰脸看着他,神情迷茫又委屈。
她天真地看着他,“夫君每月此时都会身体不适吧,为何要强行忍耐?让绒绒留在葭月台吧,日日陪着夫君,与夫君说活,给夫君排解,不好吗?”
他一言未发。
少女越来越近,伸出雪白柔软的手臂,像是柔软的藤蔓,要攀附于属于她的那棵树,“其实,上一次,绒绒便是不想离开的……”
他抬眸,缓缓道,“你道歉,倘再慢一些,骂我几声,再哭一哭,或许味道能更对几分。”
心魔的虚影陡然破碎,涟漪一圈圈扩散,寒池恢复了平静。
高大的青年没从寒池中起来,濡湿的乌发垂落在颊边,面容清冷凌厉,冰寒的水珠从他鸦羽般的长睫上不断滑落。
心魔,滋生于妄念。
他已经拔除了情丝,转修了心法。沈长离从前的心魔里,从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雾下菘提醒您:本章未完,点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沾了这般绯闻,像是高岭之花从神坛跌落一般,大家都爱议论。
白茸抱着双臂,死死抿着唇快速走过,只当什么没听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