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2)
离贺岱岳他们摊位数十米远处,一个戴着草帽的汉子身前摆了个木桶,陆续有人向他询价,褚归依稀听得两句“太贵了”。
凑近一看,黄澄澄的蜂蜜装了小半桶,桶把上挂了舀蜂蜜的勺,滴着粘稠的蜜液,舌尖似乎泛起香甜的滋味。
“买蜂蜜吗?山里掏的野蜂蜜。”汉子抬头揽客,露出被蜇伤的脸庞,左眼肿成了一条缝,皮肤红得透亮,难怪大清早把草帽顶在头上。
说话间汉《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糯米清淡的甜味,虽然吃着动作不太雅观,但好像确实挺香的。
贺岱岳摊了八个大糍粑,八个小糍粑,一个个圆溜溜的,尺寸相差无几。大糍粑送节礼,小糍粑做今天的早饭,沾点蜂蜜或者白糖,吃起来格外香甜。
五竹筒的蜂蜜,三筒作为贺大伯和潘舅舅们的节礼,剩下两筒倒瓶子里保存。竹筒里的贺岱岳也不浪费,灌热水涮涮,冲一壶蜂蜜水,纯天然的蜂蜜细品之下带着些微的酸味,三人分着喝了。
糯米顶饱,褚归啃了棍子上的,又吃了一个小糍粑便差不多了。
潘中菊吃了两个小糍粑,贺岱岳回家以来,她日日吃得好睡得好,气色红润润的,瘦得凹陷的脸颊变得饱满,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四五岁。
吃过早饭,贺岱岳上前进村送了节礼,回来后磨刀霍霍,将关在圈里的公鸡杀了。
杀鸡是个技术活,必须得割准位置。姜自明有一次逞能,在回春堂杀鸡,一刀割断了食道,血流了鸡没死,吊着脖子满院子蹦?,画面极其惊悚,事后被张晓芳提溜着耳朵骂了一通。
“当归,帮我舀半碗水来。”贺岱岳捉着鸡脖子叫褚归帮忙,羽毛鲜亮的大公鸡在他手里挣扎不得,天麻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跃跃欲试。
“别捣乱。”褚归将天麻赶走,半碗水搁到凳子上,“够吗?”
“够了。”贺岱岳一刀下去,温热的鸡血哗啦啦流进碗里,公鸡扑腾了两下,渐渐断了气。
开水烫了毛,公鸡眨眼成了秃子,天麻叼了根长长的尾羽在地上扑腾,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在报往日的血海深仇。
“褚医生,你中午请我们吃鸡肉哇?”围观了杀鸡全过程的大牛吸溜着口水,手上拿着他尽力压平了依然显得乱七八糟的作业本。
惦记着吃肉的小孩们一个比一个来得早,他们记得和褚归的约定,纷纷带上了自己的笔记。
“对,请你们吃鸡肉。”褚归把小孩们领到了隔壁,一人一根竹编的小方凳。
小孩们排排坐,七双眼睛清澈见底的眼睛望着褚归,褚归点了大牛的名字,让他讲讲自己一周在学校学了些什么。
褚归念的学校与公社小学不一样,他特地了解过了,公社小学一周六天,实际每日教读书认字的时间不超过一半,其余半天是劳动课,高低年纪根据学生的年纪劳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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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差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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