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肆章 角度不同(1 / 2)
李徽闻言大惊,愕然道:“王太守,此话从何说起?下官从未这么做过。下官也从未同桓太守谈及任何关于王太守的事情,更不可能做你说的这些事。不知王太守的消息从何而来?”
王牧之冷笑道:“你自然是矢口否认了。这种事你怎会承认?”
李徽皱眉道:“下官说的都是真话,王太守不信下官,下官也无可奈何。下官只能说,我从未同桓太守谈及你,更不可能同他谈及什么弹劾王太守的事情。下官和桓《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居巢四县之地。扼守大江北岸渡口数座。若我历阳郡有失,京城门户便开,局面大变。本官甚为历阳郡守,要做的是守住这道江北门户,扼守京城北方门户。这便是为何朝廷复置居巢县,要求将流民阻于居巢县的原因。便是因为所涉甚大。你是居巢县的县令,你为居巢县百姓所想,本官无可厚非。但你要以为,我历阳郡上下,因为你一个小小的居巢县北的叛军抢粮之事便倾巢而出,将所有府兵都开赴居巢县北作战,那便太可笑了。本官考虑的是历阳全郡的安危,而非是你居巢一县。”
李徽原本以为王牧之是在为自己开脱,讽刺的话到了口边了,但又咽了下去。因为李徽心中咂摸着王牧之的话,觉得似乎并非全然是开脱之词,并非全无道理。
就好像自己不也决定将居巢县的一些地方列为泄洪区,为了保住田亩堤坝和更有价值的地区么?这不也是为了居巢县的全局所做的取舍么?
那些泄洪区的百姓,心中对自己难道没有怨恨?难道不会向自己现在这样,对王牧之的行为愤怒不已?
站在王牧之的立场上,他或许也需要做出取舍。或者他的话是真的。
“本官接到你派宋延德送来的消息和信之后,本来是决定出兵的。当日我已经将兵马物资集结妥当,全历阳郡郡兵以及部分其他人手,一共集结了一千五百人。那已经是我历阳郡所能出动兵力的全部了。但是,本官忽然意识到,这么做是极为不妥的。以我历阳郡这点兵力,且非正规兵马,要面对袁真南下的叛军两千人,未必有胜算。一旦战败,后果不堪设想。倘若袁真叛军趁我们战败长驱直入,深入我历阳郡袭扰烧杀,甚至威胁我江北沿岸渡口的安全。那将是何等局面?”
王牧之站起身来,负手缓缓在堂上走动,沉声说道。
“……况且,彼时消息不明。焉知叛军南下抢粮的兵马只有两千?万一后方有接应兵马,万一他们本就是以两千兵马试探虚实呢?我若将全部兵马派去拒敌,便是最为愚蠢的举动。我该做的是扼守要道关卡,做好一切防御敌人深入的准备。这才是本官该做的事。”
“……为何在居巢县周边封锁设卡?很简单,居巢县乃我历阳郡西北方向的屏障。叛军若进攻,只能从居巢县进袭。居巢县大湖拦阻,他们无路可走,只好从濡须山口和居巢县东南边境深入。不是本官对居巢县有什么特别的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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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放厥词。在他的心目中,自己似乎是他的人,便该完完全全的听他的,怎能帮他的政敌。他认为自己这是对他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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