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接下来的几天,音驹众人都在基础训练中度过,加上每天一次的队内练习,一年级们对排球的认知和熟练度正在逐步上涨,当然,以一种缓慢的、几乎感觉不到的细水流长上升曲线。
周二,玲子来了一趟,以一个亲切的扣杀为开端。
扣进了包括一个教练一个监督和一个以例行检查之名过来找猫又教练聊天的教导主任在内一群人的心里。
显而易见的。
给未成年的小猫《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噢噢噢,对啊,是‘唰’,再‘咚’的一下!最后的‘嘭’一般是已经扣球的声音啦列夫!一个人只能触球一次,‘咚’了就没法‘嘭’了!”
灰羽列夫:“哦哦哦,对啊!”
黑尾铁朗扭过头:“你们谁听懂了?”
孤爪研磨背过身,找地方坐下:“我不懂单细胞的脑回路。”
海信行尴尬地摸摸头:“那个,我也听不懂。”
剩下几人也摇摇头。
夏目和芝山优生两个人努力凑近,企图从当中理解并翻译出来什么,但尝试了5分钟,以失败告终。
5分钟全部用来休息的孤爪研磨:“看吧。”他就说。
休息了一会儿,轮到了夏目来上夜久卫辅的一对一小课。
虽然才认识两周不到,但夏目认为,凭夜久学长的教学功底,完全可以在外面开班上课,专门教授接一传的技巧。
教了一会儿,夜久卫辅兴致勃勃地拉着夏目说想要接一接他的扣球。
“看来夜久学长是真的很喜欢接球啊!”夏目感慨。
接他的球时如此,接玲子外婆的球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认真饱满充满激情的样子,就像那些扣在他身上的球所造成的疼痛完全不存在一样。
夜久卫辅拍了拍并不宽厚却相当结实有力的胸膛:“那当然,我告诉你,在一场比赛中,最能够获得全场最热烈的叫好和惊叹的,不是某一个排山倒海一样的大力扣球,而是危急关头力挽狂澜的救球!”
“而通常完成这一壮举的,就是我们自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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