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 / 2)
谢倾牧淡淡的神色还有他不咸不淡地态度,让明惊玉心里很是滋味,莫名负气。
她不清楚自己哪来的那么强烈欲望,一定想要知道的谢倾牧这样私密的事。
仔细想想,她嫁给谢倾牧不过是贪恋谢家和谢倾牧能够带来身份地位。
享受当初打脸时有人善后的爽感罢了。
说到底,他们又没有多深厚的感情。
她承认她对谢倾牧是有好感,还贪恋他家里人对她的好,但还没到可以窥探他私事的地步吧。
所以,他不愿意说,情有可原。
是她僭越了。
可她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嘟囔了句,“不想说算了。”她多管闲事,做什么要问这么一句,“我也就随口一问,并没有想要探究你私事的意思。你别多想。”
及时享乐才对。
其他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本来就是个不会多管闲事又自私的人。
这么不愿意说,跟感情有关?
以前的女朋友?白月光?
明惊玉发现自己钻牛角尖了,还是个可笑的牛角尖。
她索性拢了拢裹在身上的薄被,昏沉沉的,打算背对谢倾牧躺下,再睡一会儿,什么都不想管了,也不想问,摆烂。
谢倾牧盯着眼前表情越发多的女孩,越发负气。
从那个浑身是刺的小刺猬,变成雄赳赳气昂昂的娇贵孔雀。
“做什么气鼓鼓,还跟个小河豚似的?”谢倾牧一把将气鼓鼓的明惊玉扯进怀里,当她坐下时,谢倾牧眉头微蹙,不禁闷‘嗯’了一声,随即又恢复如初。
明惊玉也发现她坐下的位置不对,正正地坐上他那个上面了。
谢倾牧刚才那深呼的气息和闷声,她听得一清二楚。
心里有那么一丝幸灾乐祸。
活该。
让你想白月光。
谢倾牧指腹揉着明惊玉柔软的手指,淡声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刚刚只是在想该怎么跟你说。”
明惊玉抽出被他握在掌心的手,“不用为难,我随口一问,我并不想知道。”她明惊玉是个大度的人,更不是个赶着架子上的人。
那种为救白月光受了伤的事,她可不想听,也没兴趣听。
不用说那么明白,她大不了就借谢家的势,逍遥快活。
明惊玉忽地神色一顿,有了新想法。
谢倾牧这样没什么理由的非要娶她,该不会是玩替身梗吧?
呵呵,所以搞了半天,她竟然是个替身。
这也难怪在四九城的时候,她去任爷爷家,提起谢倾牧小时候。
所有人欲言又止,追悔莫及的状态,多半是谢倾牧的白月光出了个什么问题,谢倾牧因此受了伤。
他们当着她的面不好说明白。
她明惊玉稀罕做替身?笑话!
哪怕是谢倾牧这样的男
人也不行!()
明惊玉越想越气,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是半月,谢倾牧手上的戒圈上唯一一颗钻是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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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
呵呵——
她算是明白了,
她之前一直不知道这对戒指的含义,敢情是谢倾牧为了白月光打造的。
可笑的是,戴在了她手上!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明盛辉是这样,谢倾牧也是这样。
好在她知道的不晚,一切都还来得及!
明惊玉毫不留情地摘下手上的婚戒,丢在谢倾牧结实的胸膛上,“还给你,渣男!”
谢倾牧被明惊玉这一举动震撼,他看着从自己胸膛前滚落下的婚戒,温润的面色一点点沉下,温润的嗓音增了几分沉闷,“这是做什么?”
明惊玉不想回答他这么无聊的问题,要从他怀里出来,偏偏他大掌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在他怀里连续挣扎,哪知狗男人力气这么大,没什么用,她恼怒地冷哼一声,“那得问你了,谢先生,从头到尾,你都在做什么?”找替身这种离谱又恶心的事,都能做得出来,算她看错了人。
说到底她也不亏,谢倾牧的肉-体她睡了。
有一说一,这具肉-体昨晚给她的体验感还是不错。
明惊玉还是气不过,埋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她用了力。
肩上钝痛感传来,谢倾牧闷‘嗯’了一声,尽管没放开明惊玉,手上力度有所松懈。明惊玉趁机从他怀里,裹着薄被下床,捡起地上红色的绸缎睡袍,套在身上,之前大红色在她眼里有多绚丽,现在她就有多讨厌,“你和你白月光那点破事不要牵连别人,谢先生这种行为真令人不耻。”
亏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在床上,床下还算个正人君子。
什么君子伪君子!
她身上的睡袍还没穿好,又被谢倾牧强行捞进怀里。
谢倾牧看着在他怀里这只噘着嘴嘀嘀咕咕骂人的骄傲孔雀,不明所以。
好不容易娶回家的骄傲大小姐,前几个小时还跟自己严丝合缝的老婆,这会儿拔了他们的婚戒,还糊里糊涂变成她口中‘渣男’。
好在在她哼哼唧唧话里,听出一些门路来,虽说吧,他听得糊里糊涂的,也算是找到突破口。
他闷声笑,“什么白月光?说清楚点。不说清楚一会儿惩罚你。”
明惊玉眼尾甩了他一个眼神,她一向不是个能受气的,别人让她受气,她会同样刺回去,“谢先生为救白月光受了伤,落了病根,为了缅怀白月光,娶了个替身。谢先生你觉得我是那种甘愿替人当替身的人?”自己都不看看自己做了什么,还惩罚她,他凭什么!
渣男、白月光、替身?
短短几分钟,这只小孔雀脑补出了一部什么样的大片?
即便脑子再好是的谢倾牧一时间失笑,还有点欲哭无泪。
他无奈叹气,一旦被她钻了牛角尖,不立刻好好解释,
() 只怕后面怎么解释都没用了,“好好在我怀里待一会儿,我讲给你听。”
“谁要听呀,放我下去!”明惊玉低头又想咬他。
结果,她的下巴就被谢倾牧捏住,严厉警告她,“你再咬人,信不信我——”
明惊玉一双美眸透着倔强的傲气,还有一丝不经察觉的雾气,谢倾牧什么重话都说不下去,明惊玉委屈起来,“怎么,你还要打我?”
“不打,我也咬你。”谢倾牧低头含了含明惊玉喋喋不休的小嘴,当真轻轻咬了两下。
“唔,渣男,不要亲我!”明惊玉推他。
“是咬,不是亲。”谢倾牧笑着纠错。
无耻之徒!
他还好意思笑。
谢倾牧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低声说,“窈窈,别犟。我心口疼。”
明惊玉听到谢倾牧说心口疼,想到他伤疤上鼓起的那一块,还是于心不忍。
在他怀里安静许多,她到看看谢倾牧想要说什么,左右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哪怕再喜欢他这具肉-体,这种替身的事,她不会干。
昨天风光结婚,今天暗淡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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