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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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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召转到车的另一边开了副驾驶的门上了车, 几分钟开进了别墅车库,聂召又跟在他旁边进了别墅。

  客厅的灯光打开,整个客厅一览无余。

  家具装饰都是英式风格, 沙发前放着一个硕大的液晶电视,还有一个自动上水的鱼缸, 里面养了不少小金鱼。

  或许是注意到了聂召在盯着看, 靳卓岐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随口说了一句:“那是给碎碎玩的。

”  聂召:“……?”  怪不得猫咪的小窝也在鱼缸旁边。

  她移开眼看着还在睡觉的碎碎, 盯着看了两眼,坐在对面沙发上。

  客厅里实在寂静, 聂召的眼神在四周扫了几眼后,最终停留在靳卓岐身上。

  他穿着件黑衬衫, 西装裤, 领口的领带扯下来, 衣服前领有些凌乱,那张脸比当年更加立体俊朗, 或许是少了些轻浮跟放荡感,使得整个人禁欲又冷淡。

  他微弯着腰捏着茶几上的茶壶倒了杯温水,在她面前放下了玻璃杯。

  弯腰的同时,抬眼,缓缓跟聂召看着他的视线碰撞上了。

  男人的眼睛比以往更加犀利幽深,瞳孔里像是滴了墨一样漆黑,目光锐利, 仿佛能够看透一切。

  少了那些年少时的莽撞,从一双眼里也能看得出来岁月给他带来了什么样的成长。

  挺拔, 成熟,性感又独挡一面, 一个完美的男人也不过如此,更别说附带上外形给他的优越感。

  不知道是不是被俯视的姿势,聂召总觉得他比当年变得更高了些,仿佛把她整个笼罩下来,如同笼中鸟,退无可退。

  聂召低头拿起杯子的同时,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无名指带着的素戒。

  以往回台海时他也带过,说是为了敷衍一些不必要的桃花。

  她现在不太能这么觉得,戴在无名指,任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如果他身边有了人,不可能全公司上下都觉得老板是个难靠近的。

  “去洗澡。

”略淡的嗓音落下。

  聂召正在喝水,被靳卓岐这句话给呛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他,目光碰到人落下一句已经转身往楼上走的宽阔背影,表情还有些愣。

  他的步调倒是一如既往的不疾不徐,说完就完全把她忽略。

  聂召还是起身跟他上了楼。

  房间床上连被子都没有,似乎是个客房,浴室里放了些崭新的备用毛巾跟洗漱用品,整间房子干净锃亮,不像是有人用过的痕迹。

  但一般会在客房里放备用用品,也就代表着家里会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有人来做客。

  聂召不太清楚他私底下有没有什么情人。

  就这样脑子想着,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才想起来她没衣服换,穿上了有些潮的衬衫,开了浴室的门,床上扔了一套干净的黑色长袖跟运动裤,男款的,纯棉材质,很适合贴身穿。

  聂召身材比例好,即便没靳卓岐那么高,穿上也并不显得臃肿,把长的部分挽起来,还挺舒服。

  从客房走出来,靳卓岐正坐在楼下沙发上,面前正播放着新闻联播,他腿上放着电脑,敲击声很有节奏,旁边碎碎已经醒来了,趴在靳卓岐身边,脑袋靠着他。

  看到聂召,猫瞳明显扩张了一下,震惊毫不掩饰。

  它猛地抬起头直直盯着她看,小心翼翼叫了一声“喵”,聂召没忍住勾起唇角,就看到碎碎叫着朝着她狂奔过来了,抓着她的裤腿开始攀爬。

  碎碎都快成了老猫了。

  被靳卓岐养得很好,浑身毛绒绒的像是个大魔王,也远比之前要胖的多。

  聂召弯下腰抱起它,坐在旁边沙发上,看着靳卓岐处理工作,又想到那天他去医院拿药。

  犹豫不决地轻声问着:“卓哥,你那天去医院拿药干什么?是生病了吗?”  还是根本没好。

  她想到这个原因,心尖都跟着缩紧了一下。

  甚至开始恐慌是这个答案。

  靳卓岐头都没抬,注意力仍旧在电脑屏幕上,指骨没停下。

  “有人在乎吗。

”  聂召忙的说:“我在乎,我在乎的。

”  “你跟我说说话吧。

”聂召姿态放低。

  她这个人不管是至于什么处境,从来没被人这样忽视过。

  即便是当时欠着靳卓岐,她也从未受到过如此冷漠又疏离的对待。

  或许当年只是亏欠,现在只有喜欢,所以她更加在乎靳卓岐的态度。

  他的漠然总让聂召心里不上不下的,即便是知道如果他真的怀恨在心,不会让她进这个门,可还是不安心。

  她那时喜欢孟寻都没有过这样踌躇的情绪。

  靳卓岐手指一顿,停下了电脑,目光落在刚才输入进去的数字以及企划案上,瞎敲半个小时,已经跟原来的想法背道而驰了。

  他没有保存,直接合上了电脑,目光在聂召那张脸上停留着。

  “说什么?”靳卓岐看着她一副落寞的模样,声音压制不住有些讽刺,“说你当初只是玩我,敷衍了一句要我们默契一点然后自己玩消失,说你出轨了跟别人睡了,说你觉得是他也行是吗?”  他的话炮语连珠,让聂召更直接想到了当初发生过什么,那些脱口而出的话连她都快要忘光了,却跟一根针一样深深刺入靳卓岐炙热的心口。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眼睛看着靳卓岐,眼眶浮起酸涩水雾。

  “没有,没玩你,卓哥,我喜欢你的,虽然没有你那么早,我也没出轨,我就是一时脑子昏头了说的,没跟他睡,那天在自习室趴了一晚上。

”  “除了你谁都不行,我很早很早就不喜欢他了,只不过我自己还没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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