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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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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召最后是被弄醒的, 她醒来半身躺在床边,眼前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晃动,她感觉到些许火辣辣的疼, 疼到要抽气。

  身上那件已经潮到贴在身上的白色衬衫凌乱又破碎,只是堪堪在身上披着。

  她下意识歪头扫了一眼胳膊, 还好只有领口跟下摆有些乱, 没有露出胳膊上的伤痕。

  她伸了一下腿腕从他有力的掌控中挣脱开,一脚踹在他的腹部, 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靳卓岐俯身上来,把人那半截也整个拖上床, 带着细密的笑意,手指掐着她的下巴, 声音挺轻:“酒醒了?”  聂召睁着眼盯着他, 浑身都软到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呼吸都顺不过来。

  “你八百年没碰过女人是吧?”  靳卓岐挺直着,咬着根烟又去蹭她腿。

  “没碰过你这样的。

”  “你睡会儿。

”  这他妈她怎么睡??  最后聂召只是歪着头躺在床上喘气, 整个人魂儿都晃没了,靳卓岐也没弄太久,后来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他去洗完澡,又要抱着聂召去洗澡。

  聂召动了动手腕甩开,有气无力的:“我自己去。

”  跟靳卓岐做这件事最爽的就是,他技术不错也很会前戏所以聂召也是舒服的, 且做完她能睡个很沉的觉,比自残还有用。

  窗外已经翻起鱼肚白, 天亮了。

  聂召挣扎着坐起身,疼的她感觉到双腿都残疾了似的。

  “你站得起来?”  靳卓岐扔了一件黑色衬衫给她, 翘着长腿,坐在旁边跟大爷似的抽着烟,眼角眉梢带着笑:“看来是爷还不够卖力。

”  聂召瞪了他一眼,扶着腰一瘸一拐抱着那件黑色衬衫往浴室里走。

  走进去之后才瞧见浴室里的浴缸里已经放了水。

  还没那么不懂怜香惜玉。

  聂召舒舒服服地躺进去,身子的酸涩感缓缓袭去了些。

  旁边还放着一盒药膏,聂召扫了一眼,瞧见是涂抹红肿地方用的,开了盖,说明他之前给他涂过一次了。

  妈的,禽兽吗他是???  涂完药就上。

  她怀疑他根本没碰过女人,才这么跟开荤了似的。

  靳卓岐盯着浴室花纹玻璃里的人,只有一个虚晃的影子,看不清一点。

  碾灭了手里那根烟,靳卓岐走出卧室捞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帮我查查聂召之前在台海的情况。

”  对面付坤愣了一下,问:“具体是指什么方面的情况?”  靳卓岐没忘记他想抱人去洗澡,看到的她胳膊上一道又一道的割痕,白皙的皮肤漂亮的让人有收藏的冲动,可那些割裂的痕迹充斥着破碎感。

  刀痕很深,从力道和方向来看,靳卓岐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她自己割的。

  挺狠啊。

靳卓岐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

  “身体,精神。

”他说。

  付坤快速说:“好,我现在去查。

”  挂断了电话之后,靳卓岐独自坐在客厅许久,嗓子干疼,又忍不住从茶几上拿了根烟抽。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没见聂召出来,重新走进房间敲了敲浴室的门,传来里面聂召清醒又懒然的声音。

  “干什么?我还没洗好。

”  靳卓岐没吭声,转身下了楼去附近买了些早餐。

  刚进了家门,聂召已经穿着衣服从房间出来了,她昨晚把自己的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洗了,现在也已经烘干晒干了。

  扫了一眼他买的早餐,聂召没打算跟他一起吃。

  “我先走了。

”  虽然腰还是很疼,且饥肠辘辘。

  但她有点担心独自在家的小猫碎碎。

  靳卓岐坐在餐桌前没吭声,聂召抓着湿长的头发,揉着腰慢吞吞从公寓离开。

  门啪嗒一声被关上,整个公寓平静下来,靳卓岐也没什么胃口吃了。

  转身回了卧室睡觉。

  卧室里没开窗,窗外是雨后的清新空气,房间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淡淡的香,他并没有开窗透气,反而让自己陷入这种味道中,少见的睡得很沉。

  ***  付坤没太过关注过网络上关于聂召的事情,他一项秉承着一个原则,靳卓岐不想要知道的,他也同样不会主动去查询什么。

  他不太喜欢别人过多问他的事情,即便是身边很好的朋友。

  付坤时刻觉得靳卓岐很能隐忍,也很强大,经历过这些一切,他还能面不改色过着自己的生活。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的自闭症,让他在人群的边缘时便是寂静沉默的。

  可追根溯源查到一些事情之后,付坤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比较好。

  他倏然想起了靳卓岐经常捐款的落款人,NZ,不难猜是聂召。

  他哪有那么傻逼告诉聂召靳卓岐有个妹妹,告诉别人自己的弱点是一件致命的事情,即便是他觉得聂召这人还不错,也不会让靳卓岐置于危险之中。

  他大概能猜到靳卓岐那个妹妹就是聂召,跟她说那件事只不过是想试探她,试探的结果是,她好像真的不记得了,但是她也跑不了。

  下午,付坤去靳卓岐家里找他时,把手里的报告递给他,说是从台海的医院花钱拿到的,以及聂召也在A市的医院做过检查??中度抑郁症。

  已经被靳卓岐发现那或许已经更严重了。

  付坤很难想象像是聂召那种外表看上去洒脱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病在身上。

  她看上去完全不像,有时候也会跟人开玩笑,时常云淡风轻,就算是在靳卓岐身边,也好像只是为了还他些什么而刻意卖乖,骨子里那股谁都不服的张扬气息根本没法收敛。

  付坤有时候对聂召也是恨的,他曾经带入过自己,如果是他妈妈有机会捡回来一条命,被别人生生折断,他会疯到跟对方同归于尽。

  所以他觉得靳卓岐的报复并不算重,反而因为以前的认识而手软了很多很多。

  “医生说,她高一的时候就去检查过。

”  付坤有点猜不透,说:“卓哥,你以前跟她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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