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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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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慎又给喻书晏揉了一分钟,就起身去浴室了。

喻书晏看着他走进浴室,小声嘟囔了一句:“榆木疙瘩!老子自己坐上去,都不会挺腰的白痴!”

秦慎放好洗澡水出来:“晏哥,浴室里给你准备浴袍还是睡衣。”

正吃瓜的喻书晏白他一眼:“我喜欢裸着睡。”

秦慎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我怕你着凉,洗完澡先披个浴袍吧,上床再脱,我在这儿等着你,给你吹完头发再下楼。”

不解风情却又温柔的不像话,喻书晏实在拿秦慎没办法:“随便。”

秦慎就去衣帽间拿来一条干净的浴袍挂在了浴室。

喻书晏进去泡澡后,秦慎给他整理了下房间,换了一套新床单被褥,给房间里的几盆花浇浇水,打开了加湿器。

喻书晏泡了足足半小时才出来。

一步三摇的扶着墙,软的像刚从压面机里压出来的面条。

秦慎给他吹了头发,量了体温,他往床头一靠,看着秦慎又进浴室做善后工作。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能拱手送人,喻书晏点了一支烟,想着明天如何说服秦慎和他报一样的专业。

但他又隐约不喜欢看到秦慎失落的样子。

哎,这可真是个难题。

秦慎从浴室出来,衣角有些湿了。

喻书晏也正好接了个电话,是樊禹打来的。

喻书晏就对走过来的秦慎说:“你下去睡吧。”

说完,就接通了电话。

秦慎目光隐晦的扫一眼喻书晏的手机屏幕,没看清是谁打来的电话。

他走到床头柜拎了拎水壶,往玻璃杯倒了半杯水,这样,喻书晏随时想喝添点热的就行。

倒完,水壶还剩下小半壶。

他站在那儿犹豫了下,听到对面传出樊禹的声音。

他松了一口气。

喻书晏抬眸看了秦慎一眼,捂住话筒:“怎么,杵这儿要看我裸睡表演吗?”

秦慎的脸一下子红了耳根,慌张的放下水壶,哑声交代:“我下去了,你晚上盖好被子,别又发烧了。”

不解风情的颇有几分冷血麻木的意思!

喻书晏眉眼直勾勾看着秦慎,随即冲秦慎撅撅嘴发出暧昧的‘么啊’。

这是喻书晏第一次对秦慎亲亲挑逗。

秦慎牙尖一抵,慌不择路的逃了。

“出息!”喻书晏轻斥一声,这才放开话筒。

樊禹也没什么大事,就日常对喻书晏问候一下。

不过,电话里樊禹提起他过几天要回老家一趟。

樊禹家是果农,住在山脚下,算是喻书晏来往的第一个平民朋友。

樊禹本来暑假是在帝都打工,工作是通过喻书晏的关系找的。

就在乔二稔大哥的酒吧整理采买清算,专业还算对口,工作轻松,待遇也不错。

毕竟乔二稔不缺那几个钱。

樊禹突然回去,原来是母亲生病了,果子马上又到了采收季节,樊禹不放心,就打算先用调休日回去看看。

喻书晏立马操作手机:“我给你转了两万,就当看望阿姨了,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

樊禹忙说:“使不得,我现在不缺钱。”

“收着。”喻书晏扶着床沿下床,“我这爬个山,回来躺了两天,真要命。”

樊禹奇怪道:“你平时也没少爬山,这次怎么这么累?”

喻书晏恹恹道:“平时那是坐缆车,这次我自己爬上去的,能一样吗!”

樊禹一阵关心下,喻书晏扶着墙软着腿晃悠进衣帽间。

打开电动衣柜,喻书晏找到秦慎一件旧衣服,又晃悠着走出去。

走这么一小段路,又觉得口渴了,秦慎下楼前倒的半杯水温度还稍热,喻书晏便心急的喝了。

喝完不解渴,他又倒了一满杯等凉。

去年,他屋子里的饮水机坏了,他不常回来就没让再买,现在突然有点后悔。

喻书晏上床换上秦慎去年打下来的纯棉旧t套在身上,正好遮住肚子,他心满意足的躺进新换的香香的被窝。

樊禹突然提起了吏晖。

“书晏,我打算放弃吏晖了。”

“怎么着?转移目标了?”

“没。”樊禹苦笑:“我配不上他,只有你这么好的人,才入得了他的眼,我这么死磕只会碍他眼惹他嫌。”

喻书晏也不是什么情感专家,便没劝:“你随便,追求和放弃都是你的自由。”

樊禹又提起秦慎:“小慎今晚出成绩吧?”

“嗯。”喻书晏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压压酸胀不已的腰,满不在乎道:“他成绩一向好,何况有门路让他进帝大,没什么好担心。”

“嗯。”樊禹说:“你家小慎现在是越来越帅了,颜值能打,武功也牛,前天都把大家伙看傻了。”

喻书晏口渴的望着冒烟的玻璃杯,懒懒的说:“你甭打他主意,我身边就这么一个顺眼的。”

“不敢。”樊禹笑嘻嘻道:“小家伙眼里只有你,我就算转移目标,也不会找比吏晖更难搞的。”

“是吗?”喻书晏翻身躺平,撩起领口的布料,盖在鼻子上用力嗅了一口,低喃道:“的确难搞,跟没开情窍似的。”

樊禹没听清:“什么?”

喻书晏松开衣领,微微勾唇:“我是说,硬骨头需要小火慢炖,急不得。”

樊禹一知半解,灰心丧气:“吏晖他是你锅里的肉,我就只是锅底灰,跟火候没关系。”

喻书晏笑笑,不语:我锅小,只能容得下小慎。

可是,喻书晏打算小火慢炖,他的omega性属性不放过他。

凌晨三点,一顿猛火先把他燃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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