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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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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怀到底没那么急色,这两年都忍过来了,实在没必要争分夺秒在乎这一天两天。

可是棠棠避他如蛇蝎,甚至要把他赶回己房间睡觉的举动,多多少少还是伤了宿小七的心,他有点冤枉。

大反派沉默片刻,淡淡点头:“知道了。”然后转进了己房间。

大了夜袭。

成了亲的人哪有分房睡的道理,明明棠棠今天晚上还跟沅沅说他喜欢己。哪有人前脚说喜欢,后脚就让人大冬天衾寒冷被一个人睡的道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真过分。

宿怀闷闷乐地想着,打夜袭的主意回房洗漱之后,点了一

支蜡烛,静下心来处理政事。

这两年他在京中埋了多处暗桩,以柯文瑞和周罡做突破口,再加上原本站在盛承鸣后的那些党羽,他手中可用的人其实很多。

未到起事的时候,他尚且没取得仁寿帝完完全全的信任,但有这些人在手,给一个初入朝堂的皇子使些痛痒的绊子,却也算难事。

唯一需要思考的过就是棠棠口中那句“伤及性命”,究竟允许他做到哪一步。

冬夜萧瑟,万物都静谧,宿怀回了封密信,出声唤:“流云。”

屋后有一点动静,有人翻窗进来,站在烛光照到的阴影处,低低叫了句“主子”后再无其他声响。

宿怀低着头,手上拿着细小的狼毫,沾着贵的烟墨,一边写信一边漫心地问:“大虞关于皇位继承人,可有什么相貌上的要求?”

残者、五官端者,除非皇家再无其他直系子嗣,否则会被排除在继位人选之中。

宿怀比流云更清楚这些规矩,所以只是信口一问,流云是他影子,也没有应答。

他又低声问,是疑惑、更是衡量:“断一条腿是是太轻了一点?”

流云没说话,桌上烛火晃动之间,宿怀终于问了个流云知道答案的问题:“皇帝请的大夫入宫了吗?”

他回道:“入宫二十人,留下人。”

宿怀轻笑了一声,合上信封缓慢烧着火漆:“找一个大夫,随照顾着,替他将腿治好。”

流云解,但他向来会质疑宿怀的命令:“是。”

火漆无声融化,宿怀低头,将其印在信封之上,后开口,冷心冷性、玩世恭,性命于他过是棋盘上的黑白子,随手就可以抛掷销毁。

他说:“然后挖一只眼球带回来给我。”

流云微微一滞,恭敬低头:“是。”

话音落地,他还想多等一等主子接下来的吩咐,耳畔却敏锐地捕捉到一道很轻的脚步声。

流云微一皱眉,以是刺客隐匿形刺杀,宿怀却猛地一下吹灭了桌上蜡烛,将密信全都收了起来,后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躺到床上。速度之快令人咂舌,以至于流云一瞬间找到任何恰如其分的词语可以形容当下的情况。

他还愣愣地站在墙角,宿怀盖上被子又坐了起来,凝眉望向他,声音低沉急促,催命似的赶人:“走!”

流云一怔,来及思考,体本能地执行命令跳出了窗外。

窗棱合上的同时,门扉被人从外打开,流云抬眼望去,看见容棠悄悄摸摸的影。

暗卫消失在后院,月影挂在云端,方才想出来的形容一下子有了答案。

很像是……新婚的妻子密会情郎,被相公逮个着的样子。

话本里都是这样演的行风没空的时候,主子会让他去给世子爷买话本,里面墙头马上、牡丹亭中,都是这样演的。

流云呆呆地想着,丝毫没意识到将家主子想象成新婚娇羞的妻子有什么对。

他在原地站了站,纵消失在庭院。

屋内光下昏暗,连炭都没点上,容棠踏进来的瞬间,觉瑟缩了一下。

他拢了拢上衣袍,走到炭盆的位置,废了很大功夫点上炭火,屋内才渐渐暖和了起来。

昏黄的光线映在墙壁上,四处皆是暖融融的。

宿怀在床上躺着,左等右等没等到棠棠来己边,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急躁地想睁开眼睛去望,侧却突然凹陷了下去。

他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棉被已被人掀开,一只脚钻了进来。

被褥稍稍拱起,边人有一个脱衣服的动作,厚的大氅落到地上,与床边踏步相碰,传来闷闷的敲击声。

心上人半夜爬床,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谁能忍着动作,都该去看大夫。

何况宿怀本就是大夫。

他索性忍,伸手假装睡意朦胧,想要揽住容棠,肌肤相触的一瞬间,大反派却再也镇下去,整个人僵在了床上。

容棠感受到他动作,没再刻意放轻声音,一股脑钻了进去,整个人顺势贴在了宿怀上,低下头蹭蹭他鼻子,轻声耳语:“别装睡。”

宿怀喉结觉吞咽,睫羽轻颤了一下,缓缓睁开双眼。

炭炉微弱的火光映照在屋内,四周昏暗又暧昧,沐浴后的皂荚清香散落在鼻尖床畔,比风月楼的脂粉香暧昧千万倍,轻易撩动人心。

上人的眼睛像是一汪剔透的水,又像星星,耳根红红,小声抱怨着:“怎么去我房间?”

宿怀解,手知道该往哪放,放哪里都很孟浪,视线甚至还想往床下瞟。

他觉得惊讶,完全敢相信容棠竟只披了一件大氅就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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