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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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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辞无奈道:“也不是什么大病。”

“39度了还不算严重吗?”许抒的脸色很难看。

白辞失笑道:“不是你们说的嘛,像感冒发烧这种小病痛不要来耽误你们的时间。”

许抒顿时哑口无言。

白辞扒拉了几口饭,等再抬头的时候就见许抒已经换了衣服拿上了包,对他说:“去医院。”

白辞一愣,莫名有些促狭,干笑道:“不用了吧,吃点药就……”

“赶紧!”许抒瞪着他。

白辞立马换掉睡衣跟上了许抒的步伐。

许抒开车将白辞带到了医院。门诊的主任医师叫徐阳,和白霆是旧友。两人一到医院徐阳就直接将他们带到了办公室,给白辞简单做了个检查。

徐阳问白辞:“你感冒很频繁吗?”

“没有,我体质一直挺好。”

徐阳点点头说:“从目前检查来看可能就是普通感冒。你前天晚上干了些什么?”

许抒还在旁边,说到这个白辞有些心虚,但还是如实说了:“朋友生日,喝了点酒……”

许抒的脸色果然黑了下来。

徐阳给白辞开了点药,让他今明来医院掉两天水,如果病情还没有好转的话再做进一步的检查看看。

白辞被按在房间里打针输液的时候,坐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言的许抒才开始爆发:“你喝什么酒,你现在还没满十八岁!出去和什么朋友喝酒,我说过多少次让你不要和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混在一起!就是不听我的,现在病成这样也是自找的!”

白辞自知理亏,摸着鼻子心虚挨骂。

和他妈就得这样,她生气的时候只要白辞不说话许抒就会慢慢自己偃旗息鼓。

但是这一次许抒却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喋喋不休的在念他,态度也越来越激动,要不是这是单人病房,估计早就被护士赶出去了。

其实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句话,许抒是个高素质高文化的人,即使是骂人也不会用非常粗俗的话语。

白辞全当她在念经了,半闭着眼睛安详的躺在病床上思考人生。

直到许抒嗓子都念疼了,来问他究竟有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的时候,白辞才没忍住,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道:“妈,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但我现在还是个病人,您今天能短暂的放我半天假,别念我了嘛?”

白辞从小就嘴贫,本来许抒还满腔怒火,顿时被熄了大半:“那你赶紧休息!”

“好好好!”

白辞连忙闭上了眼。

耳边果然清净了,许抒的动作放的很轻,手机也调成了震动,中途接了个电话才合上门出去了。

其实白辞说困了也就是找个借口,今天他都睡了一天了,然而许抒出去后他的困意居然又慢慢往上来了。

白辞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做了个半真半假的梦。

梦里梦到的却不是父母,也不是傅延川,而是……祁然。

梦里的祁然和现在也没什么不同,穿着四中的校服,面庞青涩,只是和他的相处间却多了几丝不属于他们的陌生亲密感。

两个人好像是很好的朋友。祁然还是那样,很喜欢拉着他说话,可以在他耳边把一天下来发生的所有鸡零狗碎的事情说个遍。

奇怪的是白辞却一点也不反感,也不像平时那样烦他。

“你知道三班的江时序吗?”祁然说起江时序的时候连眼睛里面都是泛着光的,但他又压低了声音,悄悄在他耳边说:“告诉你哦,我喜欢他。”

白辞似乎没有惊讶,甚至对这个名字非常陌生,闻言只是挑了下眉问:“喜欢,怎么不去追?”

祁然的脸颊微红,不好意思道:“他……应该不太喜欢我吧。我给他送过情书,他都扔进垃圾桶里了……”

“不过也没事啦,追他的人那么多,他哪里看的过来呢。”祁然笑说:“我就默默喜欢他就好啦。”

“嗯。”

白辞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祁然在暗恋江时序,似乎是从很久以前一直持续到高中毕业。

梦里的最后就是毕业晚会。

祁然在朋友的鼓励下紧张的走向了江时序,红着脸和他表白了。而江时序仿佛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就随口说:“抱歉,我又喜欢的人了。”

祁然的面色发白,颤抖着声音说了声“抱歉,打扰了”,然后红着眼眶又跑回来,跑到了白辞身边。

白辞早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没关系,还会遇到更好的。”

祁然没说话,只是默默流泪。

他其实心里是替祁然有些不爽的,甚至潜意识里觉得江时序不长眼配不上祁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想,明明现实中他和祁然素不相识,甚至谈不上有什么交情。

白辞一边安慰祁然,一边愤愤瞪向几乎被omega簇拥的江时序,结果将目光扫过去的时候却对上了另外一双沉静的眼睛。

那双眼睛对梦里的白辞来说非常陌生,可即使如此他的心跳还是莫名跟着漏跳了一拍,就好像他们已经如此对视过很多次一样。

白辞急忙收回了视线,可直到自己转过身,他还能感受到那双眼睛的主人一直朝向自己。

白辞不喜欢这种被人盯上的感觉,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又顺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发现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回了目光,正在和江时序说话,而江时序身边的omega也在他来之后全都走光了。

“怎么了?”祁然见白辞有些心不在焉,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白辞知道自己本不该多问的,可是那会儿他就是莫名的想知道点什么,顺嘴问了一句:“江时序身边那个人是谁?”

他忘性大,知道自己或许见过都不记得是谁了。

祁然愣了下,说:“是傅延川。”

“傅延川?”

“嗯,是江时序的朋友呢,你不知道吗?他成绩很好,保送h大。”祁然说。

白辞“哦”了一声,像是没有放在心上。

祁然却发现了他瞬间的失神,问:“怎么了?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白辞收回了视线,说:“我们回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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